第269章 寻找江翱(第1页)
小泗顿时泄了气:“是啊,他从来没把我当朋友。” 江翱交给我的任务真的是好难办,我不知道能隐藏到何时。 江翱活与不活,都是个问题。 如果他死了,我们能瞒多久?小泗迟早会知道。 即便她嫁为人妇了,知道江翱去世的消息,她照样会肝肠寸断。 如果他没死呢,他会回到西城,看着小泗过着没有他的人生。 好像,也挺痛苦的。 江翱消失的事情,像一个悬案,直到有一天小泗报警了,警察找到我问话我才知道。 我就说和他们串好的词,跟江伯伯说的差不多,他出去环游世界了。 警察似信非信,疑窦丛生,居然立案了,展开调查。 调查的结果不用说,江翱压根没有环游世界,他只在他做手术的国家停留了,没有签证和护照的任何消息,所以他出去环游世界这个说法也不成立了。 小泗每天打了鸡血一样找江翱,有一天她又来找我分析,我觉她太激进了:“你和贺云开已经结婚了,麻烦你一心一意好不好?” “这个跟我结婚有什么关系?江翱一个大活人,身为我们的好朋友,他忽然消失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泗。”我忍无可忍:“你说你忘了江翱的,你这算什么?” “我问你,就算你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有一天忽然顾言之凭空消失了,你会不找他?” 这种假设,我没办法回答。 找江翱,是小泗每天的生活内容之一。 上班,下班,找江翱。 孩子满月之后,我和顾妈妈达成共识,孩子一个月在顾家住半个月,另外半个月在我们家住。 考虑到孩子不能跟妈妈分开,顾妈妈这样提议的,我觉得完全没问题就同意了。 出月子的第一件事,我要出国去见江翱。 我跟顾言之商量让他带我去,但前提是要骗过所有人。 顾氏和傅氏现在有合作,借口合作出差也是一个挺好的理由,于是我和顾言之偷偷摸摸地踏上了出国的行程。 距离他做手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他还在昏迷。 抗排异的阶段从一期到三期他都扛过来了,但就是不醒。 走进他的病房的时候,我心里忐忑极了,我特别害怕看到一个全身插满管子毫无生气的江翱躺在那里。 事实上就是我想像的样子,他瘦的脱了形,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全身插满了管子,无助而孤单地躺在那儿。 我站在江翱的床前,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顺滑柔软的。 只有抚摸到他的头发,我才有感觉江翱是活着的。 这时,小泗发微信来:“我查到了,江翱在我结婚的那天晚上乘坐了直升机离开西城的,我擦,他该不会是遇到空难了吧?” 我回了信息给她:“你就盼点他好吧!” “江翱。”我对他说:“小泗在满城找你,我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原因,但我想应该是本能吧!你丢了,她本能地要找你,她每天都在问我你去哪儿了,我实在不懂回答,要不然你快点醒来自己跟他说吧!” 他不回答,双眼紧闭。 我在他的床前坐了许久,我却问医生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老外医生说话总是让人充满希望,他说的话也非常玄妙:“希望在明天。” 说了等于白说,但我听顾言之说,其实江翱的身体已经具备了醒来的状态,但现在没醒可能是他的潜意识。 “当医学解决不了的事情时,就会把责任推给潜意识。” 顾言之笑了:“医学不是魔法,不可能解决生老病死,所以...” “所以我要多住几天,看看希望是不是在明天。”我不想听他的鸡汤,我妈总是分享一些鸡汤美文给我看,我统统当做没看见。 我们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我打算在这里留三天,每天都过去告诉他小泗最近发生的事情。 为他我做不了别的,只能做这些。 顾言之开了套房,我和他的房间一门之隔。 我很小人之心的反锁上门,他找我还得敲半天门。 我在里面洗澡,等我洗完澡袒胸露背的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地砸向他,尖叫着逃回卧室。 “流氓!” 居然有一天我也会这样称呼顾言之,我穿好睡衣出来,他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钥匙:“我敲了十五分钟你都没开门,我怕你出事。” “哪那么容易出事?”我没好气,吓得我心口突突跳。 “我不会对你怎样,再说你现在才生产完一个月,我又不是禽兽。”他有点郁闷。 他穿着灰色的短袖和休闲的家居长裤,我也穿着睡衣。 孤男寡女的容易出事,我把他当禽兽又怎么了? 我已经走出顾言之的阴影了,万一再跟他有什么皮肉上的纠缠,那可就俗了。 我的睡衣非常保守,简直可以把我发送到教堂去当修女了。 我定了定神冷冷问他:“阁下找我何事?” “刚才医院打电话来。” “打电话来怎样?”我立刻紧张起来。 “江翱略略有了点反应,他的脑电波发生了变化。” “醒了?” “没有,只是有了起伏。” “好事还是坏事?” “有苏醒的迹象,但不知道何时会醒。” 所以,医生从来不会把话说死,就像算命的一样模凌两可的。 “说了等于没说。”我指着门:“你说完了可以走了?对了,把钥匙交出来,以防你半夜摸进我的房间。” 他把钥匙放在我手心里,注视着我:“我们之间除了别人就不能谈点别的吗?” “今天的金融指数是0.211%,上证指数3570.11,深证成指15312.19,中小板指10318.91,你还想知道什么?”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