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她坐牢了(第1页)
包子兄弟又饿了,在隔壁哇哇大哭,我这个妈没有奶水,只能喂牛奶给他们。 家里月嫂保姆一大堆,也不需要我亲自喂,我只需要在一边亲自参观就可以了。 顾言之抱着面条喂他吃奶,他看着孩子的眼神很温柔。 我不知道刚才他把温采音赶走的时候有几分真实的愤怒,但对他的孩子,他是爱的。 上次我听到顾妈妈跟我妈在说,估计他们俩人因为孩子或许还能走在一起。 我妈也叹着气说:“言之以前是荒唐,不过他如果能幡然醒悟,不再和温采音纠缠一心一意对筱棠也就罢了。” 这不,因为我生了,顾言之经常来看孩子,所以我家对他的黑名单也解除了,他现在在我家来去不要太自由。 可是,怎么没有人来问问我呢! 好像我一直在等着顾言之,只要他回心转意了我就能全盘接受? 他们当我是什么了? 顾言之对温采音而言是垃圾回收站,而我呢,则是垃圾中转站。 包子面条兄弟半个月大的时候,温采音的案子开庭了。 尽管我还在月子里我也要去看庭审结果,今天在法庭上见到了温采音,她就没有往日的淡定了。 她低着头没化妆,小泗小声跟我咬耳朵:“温采音不化妆就是个路人。” 我不管她是不是路人,我就想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坐牢。 我偶尔会想起那天在台阶上她忽然撒手时的笑容,那么可恶那么阴毒。 就冲那个笑容,我就气不顺。 控方的律师团很拉风,大律师是西城最好的大状,擅长打各种经济案和重大的刑事案件。 像我们这种小案子,估计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接过了。 小泗喃喃的:“顾言之这次用力了啊,请了孙大状这么牛逼的律师。” “就怕用力过猛。”我说。 “什么意思?” “你觉得,顾言之不会放水?” 我和小泗对视,同时去看被告栏的温采音,她还在不死心地跟坐在我身边的顾言之放电。 她电她的,别殃及池鱼。 控方的律师果然很猛,打的辩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我和小泗也是第一次看庭审,比看律政俏佳人要过瘾多了。 因为这次我是当事人,更有代入感。 出乎我意料的,孙大状打赢了,他没放水,温采音故意伤害罪名成立,当庭宣判入狱一年零三个月。 我和小泗都愣住了,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身边的顾言之。 他坐的像一尊佛,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是冷淡的。 他真的让温采音坐牢了,真是不可思议。 一年零三个月虽然不长,但温采音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去坐牢,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温采音很显然没接受过来这个结果,她瞪着死鱼眼,法官都宣判完了宣布退庭,她还一脸莫名的。 当她被庭警带下去的时候,她开始反应过来了,歇斯底里地哭喊,叫着顾言之的名字。 “言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要坐牢,我不要!” 瞧她那话说的,我是吉人天相,要不然被她推了一下孩子没有了,杀了她也赔不起。 现在让她去坐牢是她罪有应得的。 温采音此刻完全没有了名媛的风采,她喊完顾言之没有收到任何反馈,她就开始在诅咒我:“傅筱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要得意!” 庭警很快就把她给拖下去了,小泗快要气炸:“我真想一巴掌扇死她。” “等她出来再扇她吧!十五个月的时间,足够折磨她了。” 十五个月,不是十五年,估计出来后温采音肯定更偏激。 这女的就是个害人精。 回家的路上,小泗忽然奇怪地跟我说:“筱棠,江翱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为啥这么多天都没出现?” “人家也有人家的事情,干嘛什么都要跟你说?” “我昨天去江翱家里找他,遇到了江伯伯,你猜江伯伯跟我说什么?” “说了什么?” “江伯伯说江翱去环游世界了,奇怪不?江翱这个工作狂怎么会把江氏丢下来去环游世界?再说他和骆安安不是打的火热吗,还有骆安安不是说她怀孕了,为什么他把骆安安也丢下来自己跑了?”小泗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我越想越不对,筱棠。” 小泗抓住我的手肘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觉得事情有蹊跷。” 我忽然有点紧张,呼吸都有点错乱。 江翱忽然消失的事情本来就不寻常,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凭空消失不见? 我都现在都没想到一个很完美的搪塞她的理由,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她的脸离我太近,很有压迫感,我推开她:“有话你就说。” “我觉得。”她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压低特别鬼魅:“你说,会不会是江翱和江伯伯有一天发生了口角,江伯伯一个生气就把江翱给杀了,然后埋尸花园?” 小泗果然是小泗,她的脑回路在这里,我还担心什么? 我郑重地点头:“两个方案,第一个直接报警,让警察翻花园,第二个就是我们班也去翻花园,你选择一个。” “你也觉得我说的有可能是吧?”小泗紧紧握住我的手腕,激动地手都在发抖:“我昨天去江家,发现江伯伯非常不对劲,他说话语无伦次还相当紧张,你说他儿子出去环游世界他紧张什么,他该不会是真的把...” 我没听她讲完就走开,其实她这个智商,我是不建议她繁衍后代的。 小泗一个劲地追问我:“筱棠,我说的不对吗?你不觉得江翱一直不出现很奇怪吗,之前他也从来没跟我们提过要环游世界的事情啊,我觉得他至少要跟我们说一声的吧!” “你离我远点,我怕影响我智商。” “我哪里分析的不对?筱棠,我最近晚上总是做噩梦,江翱一脸煞白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使劲过去踹他他也不动。” 我停下来回头注视小泗,她正口若悬河又戛然而止:“干嘛?” “你已经嫁为人妇了,拜托别再梦到江翱。” “做梦这种事情怎么控制?再说我们是朋友。” “如果,江翱并不想跟你做朋友呢?”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