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陆勗是我的男人(第1页)
“……毕竟我妈妈现在躺在医院,还生死……”林秀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那眸子一瞬间变的楚楚可怜。江枝眸子一沉,“林助理是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拿自己的母亲来说一遭,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母亲的处境?”林秀愣了一下,这一晚上,江枝的态度怎么一下子截然不同。“我也不想说这些,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出门在外,也不清楚她的情况,心里很担心,难免就不知不觉挂在了嘴边……”江枝冷笑了一声,檀黑的眸子看着林秀,她虽然穿着平底鞋,但是也比穿着高跟鞋的林秀高了一个头,整个人有一种从头到脚的压迫感阵阵袭来。“林助理,她真的是你母亲?”冷不丁就这么一句话。打断了林秀此时喋喋不休的声音,她的心一颤,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看着江枝,“江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声音一下子冷的过分,“装可怜,卖惨,弱小可怜的人设,确实可以博取别人的同情,但前提是,这些都是真的。”她的脑袋“嗡”的一下,身子微微晃了晃。“江小姐,我不至于用这些来博取同情,你当我什么人,连我自己的母亲都诅咒吗?况且,我根本就不需要那样的人设。”“林助理,你想做什么,我不想管,也没兴趣管,我只想警告你……”江枝眉心细不可察地蹙了蹙,眸子里有一丝不悦的情绪,“陆勗是我的男人,别肖想。”她并不想与她多废话,丢下这句话,提着步子要走,可是被被林秀直接捏住了手腕。“你等一下。”下一刻,鼻息被人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一下让她的身体定住。江枝晕倒之前,看到了林秀那得意到极点的笑容。……湿漉漉不平的仓库,闷的透不过来气,江枝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酸痛,身体更是没什么大力气,此时双手被绑着,躺在那浇满了水的水泥地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那泥泞的水,打湿透了,身上湿得过分,很是不舒服。“你可总算醒了。”林秀的声音,在那密不透风的地方,一寸寸传来。她走到了江枝的面前,手里的酒瓶,就这么一下子扔在了她的脚边,碎了一地。她弯下腰,一手揽住江枝的脖颈,看着江枝那副脏兮兮的模样,笑意渐浓,“怎么这么可怜?看得我都有点,不想对你下狠手了。”话音未落,林秀直接拽住了她的头发。江枝的头皮发麻,那尖锐的疼痛,让她没来由的挣扎,可是,双手被绑着,嘴巴也被布条堵着,此时,除了发出呜呜的声响之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嘛,说什么陆勗是你的人,现在不还是在我面前,像是个蝼蚁。”林秀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的随意,“江枝,想要成为陆太太,你也得有命活着呀。”“呜呜呜……”林秀将那布条从江枝的嘴里扯了出来,直接丢在了地上,“死之前有什么遗言,尽快说,我心情好,帮你带好陆勗。”“林秀,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江枝的声音有些哑,长时间没有开口,口干舌燥的厉害。林秀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咬着牙道,“看来,你是没有什么想说的,也好,我也不习惯帮死人带话。”她从一侧拿了一把锐利的刀子,眼神里满是戾气,一把抓过江枝脖颈,自腕骨往上一路青筋暴起,嗓音尽是狠意,“你说,从你的手开始砍,还是从你的脚开始砍?”“……”此时的江枝已经无法回答,因为她的手劲很大,一下子,就仿佛自己要断了气一样。只看着女人那白皙的脸颊一下子附上了紫色,那是快要濒临死亡的恐惧。就在她的细颈要被捏断时,女人突然间松开了手,“就这么让你死了,不是便宜你了,折磨人的事,总得慢慢来才有意思。”江枝被狠狠一推,失去重心,撑地的手按在了玻璃碎片,玻璃一瞬间就压入了她的掌心。几乎是一瞬间,鲜血涌出。锥心的疼提醒着江枝此时的局面。她从地方撑起,忍着那尖锐刺骨的疼,她全身上下都根本没法动弹,这会儿,撑起来的力气,已经足以是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她努力的去仰着头看着面前站着的林秀,只看着林秀那疯了一样的面容上,满是得意。“江枝,我早就说过,什么身份就该待在什么位置,逾越你的阶层,是要付出代价的。”“林秀,你真可怜。”江枝哑着嗓子。停顿几秒,林秀被江枝脸上的表情,逼的更疯了,“江枝,你会比我更可怜,我会把你的肉一片片都给剔出来,尤其是,你这张脸。”林秀拿着刀子的手,在她面前划了几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过来把她按住。”江枝看着几个魁梧的大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目光凝着,看向那头一个熟悉的面孔。是池老板的人。她在医院见过这个人。她以为,池老板的人,早就一网打尽,可没想到,她们还是忽略了,池老板在M国的权势。“听说这双手是用来弹琴的,不如,就从手开始——!”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插入了她的掌心,十指连心。江枝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她疼的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脸色一下子煞白,几乎快要晕倒。“给我把她浇醒,就这么点疼都受不了,后面还怎么玩啊!”一盆冷水,让江枝眩晕感一下子清醒,紧接着,是疼。那是盐水。碰到那手上的伤口,几乎是要她的命,眼泪一瞬间红了眼眶。“哭的楚楚可怜,难怪陆勗会对你念念不忘。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勾引人。”她的刀子在她眼前划过,江枝沉沉的晕了过去。“不好了……”江枝再次醒来,她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完全。但手,还是疼得厉害。昏暗的卧室只开了一盏睡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