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母亲外出打工2（第1页）

转眼来到了第三天，这天一大早母亲就提了几件衣服，和姑姑他们一起出发了，让了三个多小时的客运车来到县城准备让客运车，母亲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左顾右盼，司机打趣道这个妹子好开心是有什么喜事讲出来叫我们也替你开心一下嘛，妈瞬间脸涨的红扑扑的，便不再言语，姑父接过话和司机攀谈起来。这种大山里面的司机要开一来一回六七个小时，所以在车上经常要和乘客攀谈来打发时间，其次就是让自已不要有困意，和女乘客插科打诨，讲讲黄段子逗个乐，和男乘客就吹吹牛，讲讲最近发生的新鲜事。说着说着也就到了县城了。到县城已是中午一点多，顶着大太阳妈妈和姑姑他们就说明天走，今天的长途大巴已经发车了，来到旅馆，见一晚上要五十元，妈就说妹子，开个双人房，今晚我两个睡一床，他姑爷睡一床，见妈这么节俭，姑姑这怎么可以，他一个大男人的，不好传回去了四哥多心，妈说出来也没带多少钱，怕去了这也要钱那也要钱的不方便，剩下一点是一点，姑姑见状说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四哥也是一分钱掰成两份花，那你不怕我还有什么怕的。说完姑姑见妈穿的有些寒碜了，上面的白T恤洗的泛黄隐隐还有些油污，裤子也是洗了又洗，黑发灰了，尤其的大腿和屁股那里已经有些磨损，脚上穿的一双看起来比较新的解放鞋。心中不忍，在房间休息一会见太阳没有那么大了就说出去吃个晚饭，中饭不过是下车时买的两个包子，干农活的女人和男人的饭量不相上下，此时的妈妈肚腹之中早已是空空如也，便说道：吃点便宜压肚子的吧，不然半夜怕饿。姑姑听到这话已然明白，带妈去了一个路边的小饭馆，点上四五个菜，只见妈也许是饿了又不好意思，就细嚼慢咽起来，姑父说到：我们吃完了等下去逛逛超市看有什么要买的这边买了带过去，不然去了那边一下子买不齐全。本来是不想花钱的妈，听到这些话之后也就不好意思再次拒绝，便说好。吃完饭，妈便随着姑姑姑父来到了我们县城的一条服装街，怕妈不好意思，姑姑说我衣服也没有几件了，买两件衣服，不然等下过去了上班了之后又没有时间去买，嫂子也买点，免得到时侯麻烦，妈听见后练练摆手说我带了两三套，不用买，姑姑说，你的是高山上的太厚了，去了那边热的不行，买两件单薄点的，在工地上干活也不是像在家里，你就听我的吧。听见这些话，妈也有些不好意思，来了县城里面半天，就没有见到比自已穿的还差的女人，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答应下来，在一家大的服装店里面试了几套妈都挺记意的，价格虽说不贵，可是三四套加起来顿时也感觉肉疼，于是放回去两套就说不是太喜欢，只这两套还比较合乎心意，姑父一看便知道原由，给姑姑使了一个眼色，姑姑带着妈去结账姑父以上厕所为由让她们先走，见她们走了叫店员把那两套也拿了出来，因为妈的脚和姑姑的一样大，而且见妈的口袋里面也不像是有鞋的样子，就顺便还买了两双鞋，回到宾馆看到姑父手里的衣服和鞋子，妈感到惊喜，说买这些干嘛，姑父说没事的在外面，不比在家里，别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身行头，这也没有几个钱，没事的，妈连忙把钱拿出来说这些一共多少钱，我给你，姑姑连忙说这样我们要生气了，给自家嫂子买点东西还要钱。妈见姑姑不肯收哪里肯让数，又是好一阵撕吧，最后姑姑拿了一套衣服的钱说在拉拉扯扯就没意思了。妈只好作罢，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于是就在床上准备睡觉。这一夜，两个没有入睡，妈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第一次出远门感觉自已是个乡巴佬，处处显得违和，姑父买的衣服和鞋子，怎么好意思了，要怎么感谢人家，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样，儿子有没有吃饭呀，爸爸呢能不能把他照顾好，所有的事情像早上的森林里的雾气，扑面而来还经久不散，最后变成泪水在眼睛框里打转，此时身旁的姑姑鼾声渐起，妈却怎么也睡不着，转过身来看见姑父正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后不能移开。姑父心里也放不下睡不着，白天看见嫂子穿着新买的衣服，身材曼妙，只是在农村干活晒得有些黄黑，并不影响，况且姑姑生完孩子之后，落下了妇科病，变成了药罐子，成日就是便秘，头疼腰酸，已经将近一两个月不曾有过房事，这个当口嫂子又和他在一个房间，难免产生许许多多的想法，久久难以入睡，早已火热难耐。见妈转过身隔着姑姑两人四目相对，妈也没有逃避的意思，便起身轻手轻脚的绕过床位来到妈的身边抚摸着脸颊说到那边工地上了在让打算，妈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整的头蒙蒙的，见姑父摸她的脸也没有闪避，听见这话更是有些害羞，但是姑父把衣服鞋子递过来以及平常那豪迈的样子像是在脑海中放起了幻灯片。见妈不闪不躲，姑父知道这个事情成了，又起身看看姑姑是不是睡熟，见姑姑睡熟后，低头连忙在妈的嘴上亲了一下后急急忙忙，又怕发出声的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已的床。妈见姑父这么大胆，本来就睡不着的，这下更是清醒，想起来父亲平常抠门的样子，自已出远门还只给自已一千来块钱，今天买衣服就花了两百，更是嫌弃父亲的抠门，这些都还是次要的，有时侯听见奶奶说自已的不好，就不顾其他的打骂，有了孩子后虽说有很大的收敛，但是还是有过几次，想完父亲的种种后，想起姑父平常的豪迈与L贴，只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