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第1页)
夏特助摇头:“还没有,原本说是六号办婚礼,那会儿我们在京城,听说宋薇发病了,疯疯癫癫的,没办法办仪式,就延迟了婚期,改在下个月。对外的说法是宋夫人身体抱恙。” 江何深手指点了点膝盖:“加派人手继续找宋清明,让他赶得及回来参加他女儿的婚礼。” “是。” 回到公司,夏特助将江何深等会儿赴宴要穿的衣服送到办公室,这样他换了就能直接去宴会,不用多跑一趟江公馆。 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夏特助顺便汇报一件事:“二少爷,温家人名字里含有‘稚’的人我们都找到了,但没有能与二少夫人对得上的。‘温稚某’或者‘温某稚’的思路,可能也是错的。” 江何深手上转着钢笔,想到时欢昨晚的反常,以及今晚的不能出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否也有些太巧合了? “有人告诉时欢,温只颜今晚会来庆功宴么?” “没有,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夏特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想起一件原本无足轻重的小事。 “昨天二少夫人跟我要了一份宴会宾客的名单,说是想提前熟悉,我以为她是想提前做宾客们的功课,免得到时候会应对不来,就让公关部发给她了,她可以从名单上看到温小姐的名字。” 所以,时欢昨晚的“醉酒”,今天的“行动不便”,是故意。 江何深乌黑的眸子与窗外的夜色互相映衬,似在想着什么? ...... 晚上八点,庆功宴开始。 恒安集团的庆功宴,自然不是乔一海那种小作坊能比的,他们直接包下了郊区一栋豪华洋房。 这座洋房建造于民国时期,将近百年,属于保护级别,想在这里举办宴会,除了财力,还要有人脉,偏巧,这些都是江家不缺的,江家也再次用一场宴会,证明了自己龙头老大的地位。 洋房外表像一座饱经岁月洗礼的城堡,内部则极尽华丽——花窗、吊顶、水晶灯是应有尽有。 江何深挽着江夫人露面,矜贵与端庄,很好地诠释禹城第一豪门应该有的气派。 江何深今晚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袖口的红宝石袖扣折射出酒液的色泽,只是站在那儿,就如同中世纪欧洲宫廷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爵大人,让人有些不敢接近。 有宾客好奇地问起时欢,江夫人都是以“孩子哭闹,走不开”为理由搪塞,大家纷纷表示理解,毕竟孩子不到一岁,正是最难带的时候,江太太辛苦了。 南颂借着花瓶的遮挡,拍下江何深的照片,发给时欢——她今晚是陪公司的老总出席宴会,她刚才看到温只颜,还吓了一跳,连忙给时欢发信息,怕她们撞上。时欢说她今晚没来,她这才放心地逛起来。 她是高级公关,最擅长的就是人际交往,端着酒杯,仗着一副好皮囊,轻而易举游走在各种权贵之间,同时暗中留意温只颜的动静。 当她看到温只颜走向江何深时,心思一转,端着酒杯过去,先温只颜一步到江何深面前:“江总。” 江何深转身,南颂直接撞上去,饶是江何深及时躲避,她酒杯里的酒液还是泼了一些在他的手掌。 江何深眉心一皱。 南颂哎呀一声,连忙翻包找纸:“对不起啊江总,江总,本来是想跟您打个招呼的,没想到给您添了麻烦。您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在温泉会馆见过。” 她想帮江何深擦手,江何深抬手避开,夏特助已经及时送上手帕,江何深接过去一边擦,一边冷淡地看着她:“我记得你,南颂小姐。” 南颂故作惊喜:“您记得我?” 当然,江何深怎么会忘记,这个女人在温泉会馆蓄意接近他不成,就转去接近时欢,时欢还说跟她聊得很投机,一见如故,是朋友了。 南颂重新拿了两杯酒,往前走了一步,风情一笑:“江总,我给您赔礼,也祝恒安再创佳绩,更上一层楼。” 她将其中一杯递给江何深,江何深淡淡地看着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