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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天机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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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吕不同不见了(第1页)

我被墨白这话逗得哭笑不得,而他似惊魂未定般,还在冲我跳脚,埋怨我们回来的太晚了。“你们到底忙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要是再晚一点,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墨白。“我看倒是未必,从前我们都太护着你了,以至于你一遇到什么危险,就想往我们身后躲,眼下看来,你未必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人只有到了绝境,才会生出勇气来,这话用来说墨白,一点错也没有。对于我的话,吕不同和方子衿也跟着点头,觉得我说的对。见他们两个也点头,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墨白见状,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脸上的表情略显惊恐。“你们……你们什么意思。”我单手撑着下巴,玩味道:“我准备等这次的风头过去,就把你塞到地府,历练历练。”“这主意不错!”吕不同中肯道。方子衿也跟着点头。“就先从黄泉客栈开始吧,循序渐进。”“嗯,我看咱们也不必跟着,不然他总觉得背后有依靠,即便遇到事,也不会拼命。”“我看也是。”我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着,听得墨白头皮直发麻,一双惊恐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你!你们!你们还是人吗?”我看看墨白,再看看其他人。“我们怎么就不是人了?你问问他们,他们当年学艺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是!”“是的。”方子衿和吕不同都很给面子的点头。毕竟这也是事实,想要走这条路,就必须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相比之下,我对墨白已经很仁慈了。“正所谓严师出高徒,要不是当初我们的师父狠下心肠,对我们严格要求,那我们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所以说,我也不能对你太仁慈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爷|爷的一番嘱托?”我教训起墨白来,头头是道。墨白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屈服了,只是没话对付我而已。也正因为他没话对付我,在极度不甘心的情况下,他怒气冲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鼓鼓道:“我爷爷把我交给你,是想让你护我周全,而不是让你弄死我,让我墨家断子绝孙!”我没将墨白的话放在心上,而是打了个哈欠道:“弱者没有人|权,你有功夫和我犟嘴的,还不如勤加修炼,毕竟你多进益一分,保证自己小命的本事就更多一分。”说完,我起身回屋睡觉。折腾了一天,我也困了,况且明天一早还有正事要办。或许是我心里惦记的事太多,神经过于紧绷,以至于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我梦见自己被好多人追杀,还梦见自己被关在棺材里都快窒息了,然而无论我怎么推棺材盖子,都推不动,反而是窒息的感觉让我的双手逐渐失去力气,死亡的恐惧越来越浓重,直至将我吞噬。陡然,我猛的打了个激灵,接着浑身一轻,我在床上睁开眼来,不过窒息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因为墨白的手,正死死的捂住我的口鼻。我一把推开他的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墨白则依旧睡的跟死猪一样,抱着刚被我推开的胳膊,不高兴的哼哼两声,翻过身去。我这口气到现在还没喘上来,再看墨白这睡的跟猪似的模样,简直无语。再看外面的天色,才刚蒙蒙亮。不过想到今天时间紧任务重,怎么着也不适合再睡个回笼觉。主要是我心里惦记着正事,即便重新躺下也睡不着。再看把我搅合醒的墨白,还在像头猪般呼呼大睡,我这心里又何止是“憋屈”二字了得。当下,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脚对着墨白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墨白直接被我踹的“嗷!”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谁!鬼来了!陈平安救我!”他一通嚎叫过后,逐渐回过神来,目光缓缓投向我:“踹我的是你?”我双手抱胸,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墨白回过味来,顿时抓狂,猛地一个饿虎扑食朝我扑来,大有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架势。“陈平安!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这才几点!才几点你就把我弄醒!”墨白盛怒之下速度很快,可相较于我这个从小就接受训练的练家子来说,实在是不够看,我一个箭步便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无比迅速的冲向门口。墨白则不依不饶的追在我身后,口中还在不断的大喊大叫着:“陈平安!我要杀了你!”客厅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我为了躲着墨白,干脆围着茶几,跟他来了个秦王绕柱。墨白急了,不管不顾的抄起茶几上的东西,就往我身上丢。结果全被我灵活躲开。这一下,整的墨白更急了,气的指着我鼻子大吼:“陈平安!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跟你没完!”“解释什么?你自己睡相多差你不知道?我就是被你给弄醒的!”墨白不信。“你胡说八道,老子可是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美男子,睡觉的时候安静的一动不动,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我当场惊住。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自信,当即嘴角狂抽。别说是我,就连说出这话的墨白,也在片刻之后,也是微微涨红了脸。我正欲趁势再挖苦他两句,还没等我开口,方子衿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她睡眼惺忪的模样,显然是被我们两个给吵醒的。她一出来,就皱着眉头看着我和墨白:“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就吵吵嚷嚷的,好像要掐架。”墨白气愤不已的冷哼一声:“我要杀了陈平安。”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方子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愣住片刻后,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说什么?你要杀了陈平安,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那谁知道了。我心中嘀咕一句,忽然眉头一皱,注意到屋子里有点不对劲。“吕不同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