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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天机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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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卦象不吉(第1页)

我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想起药三问曾在他身上动的手脚。他连骑在自己身上的鬼娃娃都感受不到,更别说使出天机遁之类的术法,如单凭身手,想从这么高的大佛上安全落地,和赌命又有何分别。药三问也就在这件事上,还算做了点人事。想到此处,我心神稍定。“你若能逃,怕是早都逃走了,还至于在这里与我废话?”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向佑闻言居然笑的更为得意,神色间还透露着成竹在胸的笃定。他恶狠狠的踢了一脚药三问。“老东西,敢在我背后动手脚。”瞧他的眼神,恨不得要将药三问抽筋剥皮。他和我又向来不是一类人,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对人痛下杀手的。可向佑是实打实的活阎王,他想刀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而他之所以没有对药三问动手,可见还有用得着药三问的地方。所以药三问现在还不能死。向佑能做的,也只有踢药三问两脚泄愤。发泄完之后,向佑才抬起头来看我,动作有条不紊的从自己的衣服上拽下来一个装饰用的木扣子。“我就说你不配为天机门的传人,将我身上能搜刮的东西都搜刮一空,却连这天机门的至宝都未曾留意到吗?”我此时才注意到他手中这颗扣子的不同,这扣子整体木质温厚,拿在手中非但不显得单薄,反而十分厚重。我眼神不由自主的眯了眯。所以这东西是……鲁班木?说起鲁班木,这东西只在传闻当中|出现过,据说只是一小截木头,而这木头却十分神奇,只需要小小一点,雕刻成什么,遇水便能变成什么,而这据说是和鲁班书一起传承下来的。作为天机门的传人,我对此也有一定的了解。相传鲁班和我们天机门与墨家的先祖墨子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二人同为顶级木匠,彼此也算惺惺相惜,有多次交流切磋,最终止楚攻宋时鲁班也帮墨子引见楚王。然则二人虽同为工匠高手,理念却大为相悖。墨子比较崇尚和平,所造器械也多为守城自保为主。而鲁班却是主战派,性格激进,更喜欢造攻城器械。长此以往,二人因理念不同,渐行渐远。而如今天机门和墨家虽然凋零,但好歹也算代代传承,薪火相继,可鲁班术,却早在公元前便已经失传了。传闻鲁班当年著作鲁班书,上半卷为木匠工艺,下半卷则为阴毒害人之法,其害人的门径比如今天机门所流传下来的厌胜术还要厉害许多。并传闻说,鲁班曾用鲁班木雕刻了一只木鸢,可以在他去外地赶工期间,载着他往返家中和雇主家,以便他时常看望妻子。然而鲁班的妻子因为好奇,趁着鲁班回家睡着,偷偷骑上了鲁班的飞行木鸢跑到九天翱翔,结果正飞的惬意时,突然胎动不适,羊水破了,以至于羊水污染了木鸢术法,木鸢失灵,导致鲁班的妻子和孩子摔死。至此,鲁班哀痛不已,特立诅咒,学习鲁班书者,鳏寡孤独必占一样。由于鲁班书的下半阙实在太过阴毒,还被列位禁书。不过这些都是传言。我们从未听说过什么鲁班传人。一般外面的木匠自夸是鲁班传人,听了笑了一笑,知道怎么回事也就是了。只是我没想到,向佑居然弄到了鲁班木。不知他是否也看过鲁班书。我盯着他手中的扣子,面色沉郁。包小乙倒挺乐观的。他瞥了一眼向佑手中的鲁班木冷笑一声:“你倒是能划拉,天下至宝,好像没有你找不到的,但你别忘了,这鲁班木就算再神奇,也需要术法加持,你现在还能调动修为内力吗?”向佑不屑。“你以为我会像你们那样,做任何事都对身边的人不设防?我早就知道这老鸡贼靠不住,必要时需得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所以这鲁班木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只需要拿着它跳进下面的三江汇流之地,它便能变成一个木头人,载着我上岸去。”向佑说到这里,还是对药三问的算计耿耿于怀,气不顺的他抬脚又给了药三问一脚。“小瞧了你这老东西,早知道你还有这背后下黑手的本事,我就不该只是做个木头人这么简单,我也应该做个会飞的纸鸢。”以向佑这个自己不占便宜,就觉得吃亏了的脾气,这次也算是因为药三问左右摇摆的态度,吃了一波小亏。就他这小肚鸡肠的性子,不是一般的憋屈记恨。说着说着,就又抬脚给了药三问两脚。药三问之前就已经被他给打的嘴叉子都冒血了,就这么一会说话的功夫,又挨了向佑好几脚,甭说他之前早就新伤叠旧伤了,就算是没有受伤,也经不住这么揍。他最后到底还是扛不住,晕了过去。我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皱起眉头。向佑瞥见我的神情,干脆伸脚跟踢麻袋似的猛地一踢,直接将药三问踢到我面前来。“怎么?看不下去了,要不怎么说你心慈手软。”向佑这下总算是嘚瑟够了,抓着手中的鲁班木,扭头就想往外跳。我看着虽然焦心,却也无可奈何。他抱着鲁班木可以往三江汇流之处跳,我们却不能往下追。想不到忙活这么一场,最后居然还是一场空。我这心里是说不出的憋屈,脸色都难看了。低头再看看躺在脚边的药三问,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们当中又没有任何一个懂得医术的,也不知道药三问自己能不能熬过去。不过他显然还对向佑有用,向佑应该不至于黑心到真要他的命吧。再说这老东西可是巫族鬼医,保命的手段应该能有一些。虽然这么想,心里却总觉得凶多吉少。毕竟起卦的结果是阴阳两隔,我对我们天机门浑天章的卜算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应验,我总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