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难以置信(第1页)
好家伙,我真是被自己笨无语了。 但是抬我的女人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看这堂里的情况。 屋子里很是漆黑,只有前面的供桌上供奉的神像前有两只蜡烛,昏暗的灯光就是从那边来的。 而抬我和白奕言的人,也是纸人,所谓的头发也是用纸做的。 这些纸人做工十分精美,脸和身上的衣服都是一笔一笔画上去的,甚至连衣服上的褶皱都十分逼真。 两个纸人把我和白奕言一人放在一张床上就下去了。 我跟白奕言就在那躺着装死,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 我就轻手轻脚的下床,看看这屋里的情况。 我想叫白奕言起来,没想到这小子没心没肺居然打起了呼噜,他还真的睡着了。 我差点给他跪下了,什么时候了,我俩都生死未卜呢,他还能睡着。 这心态不得不说也真是好啊。 内堂里都是纹身的工具,还有一些用来麻醉消毒的药,并没有什么特别。 但是内堂里的神像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般人家供奉神像都是正常尺寸的神龛,但是这男人供奉的神像却非常高,几乎要到天花板了。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个屋子,举架差不多有3米。 这个神像至少有两米多。 我走进,接着微弱的烛光仔细一看。 这神像是一个人坐在莲台之上,没有头,而且下面还有一个婴儿,这个婴儿也没有头。 我有点懵了,这神像我见过啊,这东西不是青山庙里的神像吗? 只是青山庙的神像比这个大的很多,但是连残缺的部分都一样是什么情况? 而且神像前供奉了很多陶瓷做的瓶瓶罐罐。 我打开其中一个一看,里面黑漆漆黏糊糊的,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这满屋子的腥臭味应该就是这罐子里发出来的,我认识这东西,真是白奕言说的尸油。 我上前打算叫醒白奕言过来看看,这时候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继续装晕。 这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那人走路姿势极为诡异。 他走到神像旁边,朝着那神像三拜九叩,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什么东西。 他念叨的应该是上方语,只是声音非常小,我压根听不清楚。 我感觉到白奕言已经醒了,他呼吸急促,显然有点紧张。 我第一次看到白奕言这么紧张,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人拜完了以后,拿起神像前面的一个陶瓷罐子直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他仿佛再喝什么美味的饮料,喝的时候还不忘记吧嗒吧嗒嘴。 我光听声音就差点要吐了,这是什么人能喝的下去这东西。 这时候,又从外面走来一个人,小声问:“今天货怎么样?” 我一听这声音全身麻了,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我师父啊? 绝对不会有错,我听了二十多年,绝对是我师父。 可是我师父又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也是来查案子的? 我怕师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说,就没有立马起来相认,准备继续再听听。 斯文男人低声回答师父,“今天上午来了个女人,已经做好纹身了,刚刚进来个男人正好养尸油!” 我师父恩了一声,“那里面两个人呢?” 斯文男人轻轻一笑,“里面两个人带点仙根,刚刚一进来我就发现不一样,这种都是炼尸油的上品,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师父没回答,两个人的脚步往屋里走了进来。 我这个心脏已经跳的相当快了,这安静的内堂几乎听的完全清楚。 要知道单听心跳声就能判断出我压根在这装晕。 为了不给师父添麻烦,我赶紧用出他以前交给我的龟息功。 就是呼吸非常慢,但是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把身体的代谢调减到了最低。 龟息功一般都是用在水下的,我师父说干出马仙这一行经常会被各种鬼怪缠身。 必须会一点真功夫,到需要的时候可以保命。 我立马闭气,心脏也随之跳的很慢,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 斯文男人先走了进来,朝着我身上洒了一层粉末。 那粉末撒在脸上身上我立马觉得疼痛无比,差点就要起身喊出来。 只是怕坏了师父的事,就强忍着没动弹。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前面,那人背对着我,我看不清脸,但是看身形应该就是我师父。 只听师父低声呵斥,“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回带,这俩人根本炼不了尸油!” 斯文男人见师父生气了,似乎极为害怕,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师傅继续训斥:“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跟了我二十年,现在连个人都选不明白,如果你在这个糊涂,什么人都往这里带,下一罐尸油就是你!” 我更加确定,这绝对就是我师父的声音,连训斥的语气都一样,但是他说这个斯文男人跟了他二十年,可我跟师父在一起的二十几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心里已经全是疑虑,那个斯文男人听见立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歉,师父已经走了。 斯文男人打了个响指,只见两个纸人又出现在我们面前,把我跟白奕言抬了起来。 这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我跟白奕言准备起身要跟斯文男人大战一场的时候。 斯文男人低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两个一直都在装晕,我知道,他也知道,但是他却配合你们演戏,真有意思!” 说完又撒了一股子白烟,我真是烦死这人了,到底是干嘛的,投毒的吗? 但是这股子白眼我俩都睡着了,眼皮沉的要死,眼睛都睁不开。 我跟白奕言就这么睡着了,等再醒过来,我俩已经躺在了一片废墟里,身边还有好几只流浪猫。 我看着猫都是有道行的,心下明白应该是阿九招来保护我们的,见哦我们醒了那些猫也就走了。 白奕言早就醒了,坐在我身边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