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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再敢骚扰我们总裁太太,就不是受点皮肉伤这么简单了(第1页)

三分钟后,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顺着声音方向抬头,身材宽厚挺拔长相俊朗的男人从电梯厅出来。 对上盛沐沐视线的一瞬,男人眼尾慵懒又温和地翘了翘。 七月的天气闷热,写字楼里冷气却开得很足。 他仍旧穿着一丝不苟的衬衫,只有从轻搭在小臂上的外套上,才看得出他目前不是工作状态。 盛沐沐没见到祁默拿车钥匙,问: “你没开车?” 话音刚落,就觉得这问题挺傻。 平时他也不用开车,走到哪都有小王跟着。 今天小王怎么不在? 不等问出疑惑,便听到祁默开口: “我让司机把车拿去做保养了。” 盛沐沐想到祁家车库里许多辆豪车,若有所思点头: “车多就是麻烦,轮流做保养都得花不少时间。” 说着,她一边在包里翻找车钥匙,一边走到白色保时捷旁,问: “你来开还是我来开?” 半晌没听到答复,她仰头望去。 只见祁默挺拔的身影立在驾驶室车窗前不动了。 骨节修长的手拿下插在窗框里的便签纸。 长睫下垂敛住眸光,下颌绷出冷冽线条。 盛沐沐:? 她凑过去看。 见到便签上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 「小姐姐你好,打忧了 想和小姐姐交个朋友 我今年二十三,身高180,常年键身,有腹肌 如果小姐姐愿义,可以加弟弟一个微信xxxxxxxxxxx 比心。」 “噗——” 盛沐沐笑出声来,眼尾翘起好看的弧度。 “短短几句话,三个错别字。” 打扰写成打“忧”,健身写成“键”身,愿意写成愿“义”。 “什么迪士尼在逃九漏鱼!” 盛沐沐捧腹,笑着吐槽。 身旁男人却和她气场完全不同,眸色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笑得眼角噙泪的人儿抽走他手中便签,并从包里摸出手机时,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突然眯了眯。 “你要加他?” 声线仿佛裹着冰,低低沉沉。 “怎么可能。”盛沐沐点开手机相机,“这么好哈的事,我要发给听冉,让她和我一起哈。” 说完,她咔嚓咔嚓拍了照片。 随后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垃圾桶,又就近将便签塞回祁默手里,“帮我扔一下,我发微信。” 被塞进便签纸的宽厚大掌指尖轻颤,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愈发捉摸不透。 盛沐沐捧着手机敲起来,作出判断: “我敢打赌,塞纸条的小男生绝对没有180。众所周知,世界上没有169和179的男人,绝对是向上虚报身高了。” 祁默:“……” 男人手指寸寸收紧,指节透白。 便签纸被捏皱成一小团。 …… 开往溪语悦庭的路上。 盛沐沐很纳闷。 明明在停车场刚见面时祁默看上去还很正常的样子。 上了车偏高冷得要死,一副不想开口说话的冷漠模样。 车停下来等红灯的时候,祁默在手机上按下几个字,冷着脸发送出去。 盛沐沐余光看着,没有刻意找话题聊天,猜测他是因公司事务烦恼。 她将车窗降下来一些。 夏天四五点的风很暖,裹着树木清香气息扑了进来,车内压抑氛围被稍微冲淡几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董特助手机叮叮响了两声。 是老板发来微信时的专属音效。 董特助看着手机上简短的几句话,倒吸一口凉气,眼睛越瞪越大。 不会吧? 居然有人敢打太太主意? 董特助跟在祁默身边多年,深深知道老板性格。 看上去云淡风轻,冷漠疏离,实则掌控欲极强。 但凡是他看上的地皮项目,从没有失手的时候,决不允许别人染指他的地盘,像一只孤狼。 董特助胆颤地咽了咽口水:“……” 现在的小年轻胆真肥。 董特助办事主打一个快、准、狠。 不出十分钟,已经调取到停车场监控。 一番调查后,在写字楼外快餐店找到了正在吹牛的几个年轻男人。 他人未走近,便听到了这几人声音。 “想到刚才停车场那个小富婆的小细腰,小白胳膊,我就浑身发热。” “谁说不是呢,腰这么细,一定很软吧?” 有人淫邪地笑起来。 “诶,你们说小富婆多久会加阿帅微信?” “就咱阿帅哥这长相,这身板,我猜不出三天。” “久了,我感觉今天深夜小富婆就会联系他,毕竟,你们懂的,夜晚容易寂寞。” 话落,又是一阵猥琐笑声。 听到同伴吹捧,坐在中间的阿帅自信心更足了。 装模作样甩了甩刘海,道: “等我成功拿下,给兄弟们分享体验。” 董特助拳头硬了,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关节发出咔咔响声。 阿帅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仍滔滔不绝: “可惜刚才只看到那小富婆模样,没听到声音,也不知道叫起来——” “咚”一声闷响,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腮帮子被突如其来打了一拳,他龇牙咧嘴猛地转头: “谁他妈打老子!” 见到背后站着的身材壮实高出自己一截的男人,他愣住。 心里胆怯,用声音壮胆,“你他妈谁啊!” 董特助居高临下看着他,秉持着老板下达的“尽快”指令,不多作废话,密密麻麻的拳头精准落下。 旁边同行几人看傻了,想要上前帮忙,在看到明显一边倒的局面时,又担心被牵连,踌躇着不敢帮手。 这个突然窜出来的西装暴徒是谁? 阿帅在外面得罪了黑老大吗? 董特助停下来,低头看着脚边的人,终于肯做出解释: “刚才几拳是教训你不该觊觎你高攀不起的人。” “再敢骚扰我们总裁太太,再敢不尊重女性,就不是受点皮肉伤这么简单了。” 随后将对方的手反拧在身后,用力一握: “听见没?”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痛得嗷嗷叫。 被反手压制着,看不清背后的人,却总有种身后人随时会从西装里掏出一把枪把他崩了的感觉,连连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董特助不耐烦地松开手,拍了两下手上的灰。 眼神从旁边几个早已吓呆的年轻小伙身上逐一掠过: “年纪轻轻就想着不劳而获,真特么给男人丢脸。” 被眼神扫到的人不约而同向后退,老实点头。 “大哥我们不敢了。” “大哥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