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简直是执迷不悟(第1页)
慕煜城闻言,立即去叫了医生过来。童渺渺则在床边柔声呼唤道:“小宝,小宝。”她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床上的小宝,像是生怕错过一样的,一眨不眨。小宝像是听到了这话似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软软的喊了一声,“妈咪。”童渺渺看到小宝醒了,激动的几欲落泪。慕煜城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宝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且,精神看起来还挺好的模样。医生拿起听诊器听了听,又给小宝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在病房里众人的注视下,医生摘下了听诊器,如实说道:“只有轻微的擦伤,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如果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在医院观察一天。”闻言,悬在童渺渺心头上的那颗石头,终于落下。她轻呼出一口气,随后淡笑着对医生说道:“太感谢您了。”医生笑笑,随后就离开了病房。他走后,童渺渺就抱住了小宝。她抱得紧紧的,像是害怕小宝会突然消失一样。感受着小宝的体温,童渺渺才真实的感到安心。“小宝,你吓死妈咪了。”童渺渺说道,声音里都带上了些哭腔。小宝闻言,也知道自己错了。童渺渺担心自己会抱疼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轻抚着他身上的伤口,询问道:“有没有感觉到很疼?”小宝抬起没有挂着针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童渺渺的肩膀。他轻声安慰道:“不疼,我没事的妈咪,你别担心。”童渺渺闻言,看着小宝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心里百味杂陈。童渺渺刚刚松开小宝,他就又被慕老爷子抱住了。“小心肝哦,你终于醒了,真是让太爷爷都快担心死了。”慕老爷子亲昵的搂着小宝说道。到医院看到小宝受伤时的样子,慕老爷子简直心脏都要骤停了。现在人没事了,慕老爷子也就放心了。“太爷爷,小宝让您担心了,不过现在小宝没事了。”小宝眨巴着大眼睛,奶萌的说。慕老爷子佯装出生气的模样,“以后可不许随意的跑出去了,多危险啊!”听这话,小宝吐了吐舌头,轻声哄道:“小宝知错了,再也不会这样了,太爷爷别生气。”慕老爷子本来也就是装作生气罢了,现在,被小宝轻轻一哄,就又亲昵的抱着他。很快,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慕煜城劝说着想要留下来陪着小宝的慕老爷子,“爷爷,你先回去吧,医院有我和渺渺就可以了。”童渺渺也跟着说道:“是啊,爷爷,你身体不好,小宝也会担心您的。”“太爷爷,你乖乖回去,小宝好了之后再去找你玩。”三人齐齐劝说,慕老爷子只好妥协的先离开了。童渺渺和慕煜城则留下来陪床。晚些时候,小宝已经睡着了。童渺渺守着她也渐渐有些迷糊,就趴在床边也睡了过去。慕煜城虽说在一旁处理着文件,但他的目光也时不时的看着病床的情况。在看到童渺渺爬下睡着时,他将手上的文件,放在了一旁,走了过去。走到床边,他敛下眼眸,看着紧闭双眸,睡得香甜的童渺渺。睡着时的她,少了几分醒着时候的灵动、锋芒,显得十分的温顺。慕煜城将人抱到了沙发上放下,自己则拿着文件坐在旁边,守着两人。另一边。蔺余妍被慕宏峻带回家后,一直都十分的难受。童渺渺和小宝对自己不尊重,然而慕老爷子,慕煜城还有慕宏峻都站在那对母子那边。真搞不懂,他们有什么好的。小宝是她的孙子也就算了,小孩子,还能好好的教导。童渺渺又有什么资格呢!蔺余妍拿手帕轻拭眼角,哽咽道:“童渺渺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她现在还没进门呢,就敢这样对她。要是真进门了,那还了得!慕宏峻见她还是一条道走到黑,丝毫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他眉头一皱,板着脸道:“差不多够了!”今天的事情本就是她不对,还哭哭啼啼的实在是烦心。“你也凶我!”蔺余妍的眼泪流的更凶了。闻言,慕宏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训斥道:“你好好想想你今天做的事情,就不觉得自己有错么?是不是和儿子疏离了,你才甘心?”蔺余妍听到他这么说自己,更是委屈极了。她将手里擦着眼泪的手帕丢到了桌上,“我当时也只是训斥了他几句而已。”“你还瞒着我,管家都跟我说了,你还抓着孩子说要教训他!”慕宏峻见她还想隐瞒,顿时就有些怒火中烧。“是,我是说了要教训他,可谁知道他会跑出去,谁又知道他会差点被车撞上,这些事也不是我希望发生的!”蔺余妍辩解道。慕宏峻的面色一沉,怒声呵斥道:“你这样对待那孩子,本来就是错的!”小宝本就不在他们身边长大,不亲也是正常的。可蔺余妍不想着怎么和孩子相处,反而觉得孩子没有教养,要教训他。这样做,只会让她和孩子们离心。而蔺余妍却丝毫不知道慕宏峻心中所想。就连慕宏峻训斥她的话,她都觉得是他不站在自己这边。“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煜城好,我没有错!”蔺余妍站起身来,争辩道。闻言,慕宏峻只得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方才对她说的话,蔺余妍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还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慕宏峻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蔺余妍,眯着眼,咬牙数落道:“我看你,简直是执迷不悟!”话落,就不再理会她,转身上楼去了书房。慕宏峻走后,蔺余妍就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再次跌坐在沙发上。她拿起方才丢在桌上的手帕,在眼角掖了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她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就是为了慕煜城着想,为了慕家着想。可是,慕家的人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是支持她的。他们反而更支持童渺渺他们母子,还反过来责怪她做错了。她拧着手帕,心道,到底是谁做错了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