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画地为牢,他在洗钱(第4页)
但正如他所说,我既然已跟他踏上蜜月之旅,足以证明心里有这桩“有实无名”的婚姻。
“权郁,我想说……”不知该怎么组织语言把心里话讲清楚。
如果这几天对我的折磨,只是他发泄心里不平衡的一种方式,不是习惯;
如果他没有《五十度灰》的癖好,我可以陪他走一程,或者永久性走下去……
只要他不再想着法子折磨老子!
见我结结巴巴的欲言又止,权郁秒懂我心里的s,便直接打断:
“我是个残缺的人!不止是心理,还有生理。”他光明磊落的承认,以退为进的试探道,“那么,你还愿意要我么?”
无疑是将我一军,此时
没法回答。
并非因为我“圣母”,而是……
当你了解一个人的辛酸太多,对他的“残缺”了解得太彻底,纵使你心肠再硬,也很难做到去向他的伤口撒盐!
况且,我对权郁的情感很复杂:有过许多怜惜和心疼,但也有过憎恨;当然了,还有过片刻的心动。
“米飒,我不指望你能回答!”
权郁或许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话锋一转,继续义正言辞道,
“只想让你知道,你可以不选择权郁。但和权赫,这辈子都没可能!”
“……”我虽然没接话,眼里却有明显的质疑。
权郁勾唇苦笑,挑挑眉问道:“承不承认,我比你更了解权赫?”
“嗯!”
“那好,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权赫本质是个标准的皇!”
权郁说着将身体挪近了些,盯着我的眼睛,有理有据的反问,
“你见过历史上哪位明君,会为女人或知己而弃江山不顾?”
我懵住:“什,什么意思?”
“从古至今,贤明的君王都有一个特质——表面仁爱,实则心狠!因为他们心里承载太多,有了江山黎民,自然就容不下个人感情!”
说这番话时,权郁已不再激愤,反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理智。
那样子就像,把权赫这个人完全看透了一般?深知不仅是他没戏,在赫皇那里,任何人都没戏?
“……”我持续愣住。
且不说此时权郁的动机是好是坏,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在理。
皇,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必须得有一颗钢铁般坚硬的心!
而权郁也在滔滔不绝的列举事实,以此证明:
“从刘邦对韩信,到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再到永乐大帝发动‘大清洗’,最后到康熙皇帝让容妃刷马桶……他们每一个都是历史上的明君,可哪一个不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