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十五 比拉的抉择（第1页）

桃源星天启城撤离日这是桃源星历史上最屈辱的一页，面对逼近的天风号和其搭载的时间武器，天启城为了安全起见，下达了疏散令。政府机构和科研机构等最先撤离，然后就是普通群众在军队的协助下开始有条不紊的撤退行动。天启城南海燕小区随着政府关于撤离的广播，小区里的人纷纷背着少量的行礼，离开家，在楼下有秩序的集合等待撤离。虽然名义上说的是“自愿”，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能够把自治区政府逼到这种地步的肯定不简单，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暂时离开的好。所以小区大部分人都来了。“动作快点，到这边集合，各家看好自己的孩子，别带太多的行礼。”已经45岁的比拉大叔利用自己的个人电脑扩音功能大声用帝国语喊道。四周正在撤离的居民们纷纷对这位来自帝国的大叔都报以了微笑，然后整整齐齐的在指定地点排列好，等待接送的大巴准备撤离——其中也有不少来自帝国的移民。“比拉大叔，您也赶紧站队去！苏阿姨在那边等着您呢。”街道办事处主任小陈走过来笑着说道。“小陈啊，叫我的中文名字，安启新，说了多少遍了！**人，叫**名字。”比拉立即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道——虽然他自从入驻天启城后就给自己起了这个中文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还是习惯性的教他比拉大叔。“知道了，比拉大叔，您赶紧去集合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小陈刚要把比拉大叔往一边集合的队伍里推，就听见不远处的楼道里一整嘁哩喀喳的声音传来。众人转过头，就看见另一个帝国人长相的老年人正在费劲巴拉的搬着一个精致，造型古朴，镶着金边的四方桌子，气喘吁吁的从楼道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帝国人，一脸无奈的操着一口生硬的帝国语说道：“爸，您别丢人了，哪儿有撤退还搬家具的。”“放屁，这可是你爸的宝贝啊，花了不少钱买的手工定制桌子，这要是没了我到哪里买去。”老人一把拽过年轻人：“这做工，这手艺，这材料，在帝国那边可是能卖高价呢，万一咱们哪天没饭吃了，把这个卖了，那可是咱们的救命钱啊！你赶紧回去把咱家那4把配套的椅子带下来。”小陈也是略懂帝国语的，看得哭笑不得，刚想走过去，就看见比拉大叔已经先他一步走了过去，对着那位老人就用熟练的帝国语呵斥道：“赶紧扔了，这是要撤离，又不是搬家，你这儿瞎折腾，到时候车上哪里有地方放你这个破桌子？”没等老人回答，比拉已经一个箭步窜上来看了一眼桌子的商标：“世外桃源家居集团？人家集团还在呢，工厂也在，就造这么一个破桌子能用多少工夫？再说你这玩意儿多少钱，1000？2000？也就你儿子一个月工资的零头，有什么宝贝的？政府已经命令了，只带随身物品，你得庆幸，这是在**，要不遇到帝国兵可有你好受的！”说完不由分说的拽起那个老人，向集合地走去，任由老人挣扎着，小陈还在一旁解释道：“您放心把，现在家里都有全景扫描，就是说，您家里的东西扫描后录入清单，您儿子的清单已经列好了，保存上传了，万一到时候有什么损失，政府根据清单包赔。再说您放心，只要自治区政府没有死绝，我们就是把自己煮了，也绝对不会让您没饭吃的。”通过比拉的翻译，老人似乎听明白了，挣扎着对自己的儿子命令道：“快，快把桌子搬回去，重新扫描！别少了什么物件。”比拉摇了摇头——这种因为子女移民后入住才获准迁移来的家属有时候就有这点麻烦，虽然他们大多都是自治区管辖下的乡镇来的，但是显然这些地方的生活不能和天启城相比，所以保留着他们小气的一面，往往很容易给其他人造成各种麻烦。更麻烦的是尽管**普及汉语这么多年了，但是这些人早就过了学习语言的黄金时间，大部分汉语说的很糟糕。偏偏天启城这边主要是**人，能说好帝国语的基本都在外交部，基层干部掌握这门语言的也是凤毛麟角。于是这个时候，比拉大叔这位曾经的挖掘机工人，帝国第一代获准在天启城定居的移民就会拿出自己的威严，用熟练地帝国语来对付这些帝国移民家属，让他们乖乖就范——这也是为什么周围的人都习惯叫他比拉大叔的原因。比拉拖拽着老人来到了集结地，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小区的大部分人，除了标准的华人外，就是不少的帝国人以及少量其他人种混杂在一起，每个人都只是简单的背上了一个背包，带着自己比较重要的随身物品，在一起用南腔北调的汉语有说有笑。拉比踮起了脚尖，开始数着这边来自帝国移民的人头，开始一家一家的叫，直到确认了所有人都在这里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你瞎统计什么啊？这是你该干的事儿吗？也不先看看自己老婆孩子怎么样！”拉比的老婆，同样来自自治区管辖下的帝国移民，比拉当年的同学苏珊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拉比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咧嘴笑了笑，说出了那句张贴在一旁大楼上的标语：“社区是我家，我为社区做贡献啊！”“奥，就你贡献，人家社区居委会，街道办事处就都不存在了吗？”“咱家不是有你吗？孩子现在在学校，有政府管着，怕什么？我相信你，也相信政府！不过能帮就帮一点，好歹我也是社区干部！”比拉义正言辞的说道。苏珊顿时也哭笑不得：“你是什么社区干部啊，就一个社区小卖部的管理员，别太热情了。”“开小卖部的管理员怎么了，这可是政府交给我的重要任务啊。”比拉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惆怅——他毕业后学习的是挖掘机操纵，并且因为刻苦好学，成为了真正的挖掘机驾驶员，多次执行建设任务。然而好景不长，随着AI技术的全面普及，那些大型机械最终实现了AI无人化操纵，只需要一台指挥车下达命令，所有的大型机械都会自动执行任务，不会出错，精确度也超过人类的操纵，再也无需操纵员，只需要维护员就够了。比拉等人只得从自己的岗位上撤下来，参加政府主持的再就业培训班。然而比拉毕竟是属于“半路出家”的当地人，学习汉语的时候已经13岁了，底子相对薄弱一些，而且当初学的还是第一批的实验教材，很多技术和知识都早已经过时，必须重头学起。加之年纪比较大后失去心爱的挖掘机对他的打击很大，在培训班试学了不少技术却都达不到要求，他本人也是心急如焚。于是，由于他的特殊身份（第一批天启城帝国移民）于是在和社区沟通后，社区决定将社区小卖部交给他管理——起码算一个有编制的正式工作。桃源星的社区小卖部可不是地球上那种十几平米的小型超市，而是一种集合了餐饮，超市，药店，书店等为一体的综合性社区服务站。虽然在桃源星早就普及了无人机购物等方式，但是很多老人还是习惯性的要亲眼看到和摸到自己要买的商品后才会购买，尤其是新鲜的蔬菜水果和鸡蛋肉类等等。而且无人机虽然速度快，但还是受到距离限制，送达时间是以分钟计算的。但是同样配属了无人机的社区小卖部在这方面可谓是占尽了地利，把物品送到居民手上是以秒计算的，甚至可以直接把专用柜台放到居民窗户前让他们自行挑选。同时，这种小卖部还是一个物资储备中心和民防设施，以便于应对各种情况。对这样的安排，比拉对于这份工作十分感激，而且工作也是尽心竭力，一丝不苟，觉得这是特地照顾自己的。但是从内心里还是挥之不去当年那种操纵挖掘机的爽快感。“比拉，你也来了！”几个同样第一代帝国移民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他们大多都是比拉当年的同学，有几个还是他学习挖掘机时候的同伴。其中几个学习维修维护的现在有幸依然在工业部门工作，不过他们是真正的学霸，一般人做不到。剩下的不少也都是靠着政府分配到了其他一些技术含量比较低的基层工作。一群人还没来得及寒暄几句，就听到了汽车的声音，无数大巴车鱼贯而来，然后向各小区开去，一辆在众人面前停下。“好了，大家上车吧。”小陈大声宣布道，人群立即开始了行动，有条不紊的开始上大巴。苏珊急忙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问道：“小陈主任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卢卡自贸区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房间和物资，咱们在那里等到危机过去再回来。”“可是我们家孩子刚才视频说他们学校是坐船去海蓝港的！”“调度问题，教育机构属于政府管辖，所以都去海蓝港，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小陈急忙安慰她：“你们可以先到卢卡自贸区，然后通过空路或者水路前往海蓝港。”话没说完，苏珊就被比拉一把推上了车，嘴里还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连政府都不相信，你还相信谁啊！别浪费时间，反正你们通讯不是还连着吗。”……汽车开离了小区，向着龙江大桥方向开去。透过车窗，比拉第一次看到天启城如此紧张的状态——大街小巷都是军队和武警维护秩序，一车一车的人员和物资向着南方开去。同样看到这一景象的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尤其是几个帝国移民都有些惴惴不安：“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不是说有**分子劫持了什么控制时间的大杀器吗？”“有这么**吗？都要疏散全城？”“不是也有自愿留下的吗？不过这种事情躲得越远越好！”“这政府军队这么厉害，怎么就被折腾成这样了？”“看来这自治区还是能力有限啊，不然又怎么会让我们逃跑！”比拉在一旁听着，尤其是一些帝国语的交谈，脸色有些难看。末了，他大声用帝国语说道：“你们就别不知足了啊！以前打仗的时候，哪儿有想过我们老百姓的？一场仗打下来，老百姓死伤比两边军队死伤都多。你以为政府疏散你不用花钱啊，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就是要最大限度保护你们的安全，这才是负责的政府，才是有能力的政府。”一时间，车内的讨论声停止了，直到不知道是谁的一句低声传来：“你自己的家乡不是也没救出来吗？”这句帝国语大部分人都没听懂，比拉却沉默了，而苏珊急忙搂住他，不想让他再回忆那段伤心事。比拉的目光转向天启城北方那片被时间结界笼罩了20年的龙山——他的家乡新村就被笼罩在里面，包括他的母亲和弟弟妹妹。已经20年了，依然如此。虽然天启城的生活舒适，但是他却很想回到自己那魂牵梦绕的家乡看一眼。“没事儿的！”比拉也搂住了苏珊：“龙山还有**在那里保护着咱们老家。”……卢卡自贸区数日后距离离开天启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早先自治区政府在这边也算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机构赶走了大部分的帝国商人，收齐房屋分配，饮食衣物免费提供，让这些安置的市民们暂时保持衣食无忧。比拉站在龙江岸边，看着对岸时间雾散去后那废墟般的城市，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悲伤——他知道自己的家也一定已经遭受了破坏。更为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卖部不知道是否受到了影响。苏珊已经乘船前往海蓝港去和自己的孩子汇合了，比拉却依旧留在这里，想一旦事情过去就第一批返回天启城。他情不自禁的又打开了个人电脑上小卖部的库存清单，一遍一遍的看了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返回自己管理的小卖部去清点库存。不知道看了多久，比拉转身，乘坐代步机返回了卢卡城的安置点——作为普通市民，大部分现在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于是有的宅在家打游戏或者看电影。而比拉则坚持每天都在江边看一看。然而，刚到安置点门口，就看见同一小区的一户帝国人正在带着行礼向外走，而小陈主任正一脸焦急的在那里劝阻。一看见比拉回来了，立即像看见救星一样跑了过去。“怎么了？”比拉跳下代步机问道。“大叔，您来得正好，赶紧劝劝布利斯大叔，他……他要返回帝国定居。”“回帝国定居？”比拉上前一步，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没病把！”然后又看了看他的儿子，小布利斯——这位在自治区辖区内出生接受教育，压根就没去过帝国的20多岁的青年。“你也是，怎么不劝劝你爹？帝国那地方是人待的吗？”“别说了，比拉！”布利斯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愧疚，然而一闪即过：“**人受到了诅咒，这是神罚啊，当年的火星号事件不就是如此吗？而且当时从天启城出现的那座空中城市你也看到了，那肯定就是诸神的惩罚啊！”“诸神个屁！”比拉一把揪住布利斯：“你吃的东西，穿的衣服，住的房子是诸神给你的吗？当年老子全家被帝国军追杀，遇到野兽，快要饿死的时候，诸神在TM的哪里？现在好容易生活富足了，安居乐业了，这TM诸神就跑出来玩什么诅咒了？怎么，这个什么诸神就是看不上我们活得好，非得把我们往惨了整才能体现他们的存在吗？”小陈和小布利斯急忙把他们两个劝开。布利斯大叔叹了口气：“比拉，你也别倔了，现在天启城已经毁了，你家也没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再说你仔细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和他们一样吗？你身上流的是帝国人的血。你也没有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黄皮肤，终究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你也学过汉语，知道他们有一句‘非我族类’吧！”最后那句“非我族类”是用汉语说的，小陈一边挡住比拉，一边有些疑惑的看着布利斯：“大叔，您是不是听到什么非法宣传了，听说黑街那边有人专门这么忽悠人的，您可千万别相信。”“小陈主任，对不住了，我已经找了移民局了，他们说，来去自由，我手续都办好了。”一边的小布利斯也有些羞愧的说道：“而且帝国那边的工作已经联系好了，我们这些从**回去的，据说那边都非常重视，直接会给一个市长级别的官员任命，而且贵族子女都抢着嫁给我们，不管怎么说，比起我现在的这些公司职员的工作要好得多了，累死累活的，钱没挣多少，连个老婆都找不着。再说现在帝国那边也啥都有了，我们不过是想过去讨个更好的生活。”比拉一把把小陈拽到一边，生气的说道：“让他们走，吃里扒外的东西，不配当我们**人！到时候到了帝国，有你们哭的！”“比拉大叔！”小布利斯有些犹豫的说道：“**人真没那么神圣的，我听我们那些老员工说了，也就桃源星好一点，您要是真去了**本土，肯定会失望到死的，那边污染严重，**横行，各种不法活动都有，抢劫强**人一点不少，**人不是什么神，也是人而已！”“你看见了？你在那边生活过？你在帝国生活过？那些你的同事大部分都是在桃源星出生的，连自己的国家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别什么都道听途说！”比拉还想说什么，只是布利斯一家已经不再理他，拿起东西向着西南方向的黑街走去。布利斯离开前，又走到比拉旁边，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别自欺欺人了，你也不是**人！等他们连小卖部管理都不再需要人的时候，你还能做什么？他们还需要你做什么？”说完就带着全家扬长而去，消失在街道尽头。比拉和小陈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接下来几天，又有几家陆续离开了，这些家庭无一例外的都是来自于战前没人去，战后被**人接管的小村子，一辈子没到过帝国统治区出身的家庭。而相比之下，那些凭借考试才能进入**的留学生出身者却没有一个离开的——毕竟自己吃了多少苦才能移民自治区，他们自己知道，也懂得珍惜。而对于那些出生就有居住权的人们来说，往往会忘记自己什么才是最珍贵的。比拉看起来又老了几岁，看着不少他熟悉的人一家接着一家的经过黑街，投入了帝国的怀抱，心里无比的沉重。甚至有的人还劝他一起去帝国，说他这样的到了那里起码也能混到一个市长做做，没准还能成为大官儿呢，比在这里天天守着一个小卖部要强得多，也要受人尊敬的多。然而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遭到了比拉的痛斥，而他自己则每天都会跑到龙江岸边，看着北方的废墟，打开个人电脑的库存清单，一遍接着一遍的整理着。直到这一天，小陈给他带来了最新的好消息——天启城的重建已经开始，而为了加快进度，天启市重建委员会现在正在征召所有有过建筑经验的人返回，一起协助建设。比拉喜出望外，立即去报名，但是由于岁数原因，招收的人并不像要这么大年纪的人，怕出现意外。直到比拉大喊着：“我会开挖掘机！”这才吸引了招收帝都人员……一天后天启城废墟几台老式挖掘机并排摆在众人面前，维修人员正在对其进行最后的维护。比拉和其他几名以前开这种老型号挖掘机的工人们又穿上了自己熟悉的橘红色工作服，激动得手都在发抖。桃源星的AI自动化早就已经普及，然而有了废土世界的前车之鉴，自治区也封存了大批的手动老式设备以防万一。这次叛乱，由于刑天无人机器人AI系统的叛乱，导致整个桃源星开始对所有AI驱动的武器和大型机械进行全面的安全排查，在那之前，为了加快进度，重建委员会决定启用这些封存的机械，开始投入使用。比拉看了看两边，发现还有不少和自己一样来自帝国的当年的同班同学，也都两眼发光的看着这些大型机械。一行人走进了挖掘机，一个熟悉的用帝国语朗读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比拉的耳机中：“我是**人，**是我的祖国，我爱我的祖国！”比拉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打开机器的开关，开始久违的操纵着这台最熟悉的机器，开始重建自己的家园：“我们不是没用了，我们只是**备份的储存力量，只在紧急时刻使用的。”附录：《关于自治区属地帝国裔返回帝国领地调查报告》……自521事件开始，总计有126户，共计385名帝国裔公民放弃**公民身份，返回帝国定居。其背后除了有叶英遗留的魔导师们故意散布的谣言外，也发现了帝国锦衣卫**借着这些谣言，有意引诱这些从未在帝国生活过的人，以吸引人才。只是根据调查，此次前往帝国的家庭大部分均为普通工作人员和低级职员，等级较低，也缺乏专业技能，大部分未婚。因此可以推断由于其在自治区工作和生活的一些不得意导致了其更容易听信谣言，容易被诱惑，失去自己的判断力…………相关部门对此采用了听之任之的方式，也可以被认为是借此机会消除内部隐患的手段，可以避免将来他们万一在更高的岗位中被骗走，造成更多的损失。而且这些人的离开对于整个自治区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反而留下了更多的资源用来吸引那些经过严格考试的移民加入。而他们的相关电子设备在离开自治区范围后，将不再能收到自治区的网络。而其携带的纸质资料据估计不会超过当年第一位叛逃者所携带的资料。只是光有数据和资料仅能对帝国发展起到轻微的促进作用，距离实际生产还有着漫长的过程起码需要几十上百年的光景。再加上根据推测，当初的那些资料早已经散布到桃源星所有的国家，然而各国发展依然缓慢，因此不会有什么本质影响…………安全部已经开始追踪这些离开自治区投靠帝国人员的轨迹，以帝国目前的生产力，其生活水平难以达到自治区生活水平的一成。另外，帝国官场也早已成型，派系内斗也不断，对于这些人是否能够在帝国站住脚会保持观察，寻找反面典型作为将来的教育资料…………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逃离的风潮中，不少帝国裔却不为所动，坚定的留下来和自治区共同进退，足以证明其同化是行之有效的，已经可以视为我国的一员，将来对于下一代帝国裔的融入可以起到表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