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杀人,就停不下来了(第1页)
“你还瞧不起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好心帮你,你还瞧不上我!”纪挽歌气若游丝,还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她冷静下来,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她现在这样,已经没什么好怕的。好在,刚刚佣人都被她支走了,她用围巾包裹纪挽歌的头部,让人看不到鲜血。然后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和凶器,擦掉了自己的指纹,然后再扶着纪挽歌上车。“小姐,她怎么了,需要帮忙吗?”“她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我来就好。”顾欢欢稳若泰山,甚至对佣人露出了微笑,然后将纪挽歌放在了副驾驶,一脚油门开了出去。纪挽歌无父无母,和厉云峰也离婚了,现在工作不保。谁还会记得她?她直接把人带到了荒郊野岭。纪挽歌被重重的丢在地上,她头痛欲裂的醒来。“好痛……顾欢欢你要干什么!”她感受到了害怕,在地上匍匐。顾欢欢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用铁锹给她挖坑。“看,我再给你准备坟墓。”“你……”纪挽歌想拿手机,却摸不到,不知道去哪了。她只能奋力的向远处爬。她很想快点,可她失血过多,两眼发黑,速度根本快不了。很快,顾欢欢那边已经弄好了,她提着铁锹过去,对着她的后脑勺就是重重的一下。砰的一声闷响。纪挽歌的脑袋栽在地面,疼得痛苦呢喃。砰砰砰——又来了几下,纪挽歌彻底没气了。她直接把人拖到了土坑里,然后填上土,埋了石头,怕下雨冲刷地面,别把尸体翻出来了。这是个废弃的烂尾楼,已经停了好几年没有动工了,开发商早就跑路了。她就把人埋在绿化带里,也好给春日里的杂草一点肥料。把人处理了,她开始清理现场,她回到车上,平静的点燃了一根烟。原来,杀人这么痛快。不需要那么多的谋划,杀了就是,这样就能彻底消失在眼前了。她看着自己好看的一双手,那她想杀的人可太多了。她特地去了一趟精神病院,托关系开了一个精神检测报告,证明她精神异常。她收好报告,买了一些精神病人服用的镇定药物,替换在她平日里吃维C的药瓶里。万一东窗事发,她是精神病,也可以不用负法律责任。“我还要那种慢性药,能让人慢慢死亡,却不能被人查出来,有没有?”“有一种,无色无味,长期服用对肝脏压力很大。长此以往会肾脏衰竭而死。”“这样啊,太适合我了。”顾欢欢轻轻的笑。最近,钟田一家又来找上自己,话里话外就是她要对他们全家负责。既然如此,那就负责到底吧。她扭头去找刘芳等人。“你们说的对,我们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能对你们不管不顾。但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今非昔比,安排工作是不可能的了,但能给你们安排住处,也好让你们有个落脚的地方。”“至于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那钱呢,总要给我们一点钱吧,在帝都哪哪都要花钱。”“好,我给你们,但给不了太多。也不要逼我,到时候鱼死网破,你们没有好处。我每个月零花钱五十万,我给你们四十万,一家人开销够了吧?”“四十五万吧。”“好,四十五就四十五,那你们平日里不要打扰我。”顾欢欢也不生气,似乎已经看开了,刘芳一家人高兴坏了,一个月四十五,那一年怎么着也有四五百万了。她们都不用工作,在家吃吃喝喝就行。“这两位是照顾你们的阿姨,一个负责做饭一个负责打扫卫生。”“行行行,你安排的很好,生你真没生错。”顾欢欢笑笑不应话,在没人看到的时候,偷偷将两瓶药放在了保姆手里。“这是你的报酬,每天偷偷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放心,捅不出去,只要办成,后面少不了你的好处。”保姆点点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我走了。”“行,你走吧,就不送了。”顾欢欢走出了房子,缓缓替他们关上了门,看着沙发上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她也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她倒要看看这一家人还能开心多久。真以为她是吃素的,把她逼急了,她什么都做得出来。她自己还留了一瓶药,她连赵家明都想杀了。但她不能天天下药,还需要赵家明不断的给她提供钱财,所以他要死得慢一点。她亲自下厨,讨好赵家明。赵家明喝了点酒,就开始胡作非为。他在床上玩的极花,还喜欢虐待她,这样更能满足男人的快感。把她折磨的浑身瘀青,皮开肉绽,他才高兴。顾欢欢默默忍受。夜深了,赵家明睡得像头死猪一样,顾欢欢却睡不着,站在阳台上看手机,眼神阴毒的看着屏幕。大家都在猜霍太太是谁,网上也都是祝福之语。还差最后两个人。姜愿和霍知砚。她们两个都别想好过,但对付他们一定要小心,万一失败了,再想得手就难了。“姜愿……我们还没分出胜负,你给我等着吧。”……姜愿也看到了网上说的,有个匿名小号一直在活跃,很快被扒出是纪挽歌。她没想到纪挽歌贼心不死,还在外面胡乱造谣。但网友一个个心如明镜,没有惯着她,让她失去了工作。自那后,她的声音就没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怕了,还是别的怎么了,姜愿也毫不关心。就在这时,佣人急匆匆的来敲门。“太太,外面有客人,你快下去看看吧。”“客人?”姜愿疑惑的下楼,在外面看到了一辆豪车,司机开门,后车下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她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身材丰腴,气质上佳。姜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竟然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几分……霍知砚的影子。她和霍知砚竟然有些相似。“请问夫人是……”“你就是姜愿?”女人居高临下,说话的语气十分轻蔑,似乎瞧不上她的样子。“我是,请问您是?”“我是知砚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