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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会好好的(第1页)

“小语,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对抗游戏吗?”祁景然温柔的说道。 叶欣语抿着嘴巴,流着眼泪,摇着头。 高中的时候,那群混混还是一直骚扰她,他们的计划就是他一个人挡住所有人,她用力跑,喊人来帮忙。 她跑的很快,也是那个时候练习出来的。 那个时候,她可以跑,只有她跑了,才能喊大人来救。 但是,这次她再跑了,他不是被打一顿,而是会死。 “我不走,小时候你为了做了够多,我不能给你什么,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叶欣语哽咽的说道。 祁景然擦她的眼泪,露出温润如玉的笑容,“好,至少我们现在在一起。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叶欣语的心很痛,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她思考清楚,握住了祁景然地手,看向天哥,冷然道:“要杀要剐,放马过来吧。” “男的杀了,女的留住。”天哥阴鸷的说道。 “是。”天哥的手下拔出一把刀。 “天哥,天哥,警察来了,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天哥的另外一个手下跑过来喊道。 “妈的。”天哥爆了粗口,瞪向手下,“还愣着干嘛,赶紧把男的杀了。” “哦,好好好。”他手下赶紧朝着祁景然刺过来。 祁景然一脚把男人踢开了。 男人没得逞,往后踉跄了好几步,他本想再向前,看到祁景然捡起了地上的铁棍,防备的看着他。 他又看天哥他们朝着车子跑过去,像是要把他落下。 他也怕了,拿着刀朝着他们丢过去,也不管丢到哪里了,拔腿就跑。 祁景然看刀口的位置朝着叶欣语的头部,来不及思考,挡在了她的身前,尖锐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后背。 “景然。”叶欣语尖锐的喊道,看向刀的位置,刀进去的很深,她整个人都是发抖着。 耳边滴嘟滴嘟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她紧紧抱着祁景然,担心的喃喃道:“坚持住,景然,坚持住,一会我们就能到医院了,医生一定会救活你的,别死,别死。” 祁景然的背部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虚弱的凝望着她,“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叶欣语抿着嘴唇,只是哭,豆大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 她无法答应他。 她已经是雷司爵的女朋友了,她没有说出分手的权力,雷司爵一句话,除了她会被封杀,可能她还会连累祁景然。 他为了她做了已经够多。 可是,现在他这样,她又不忍心拒绝。 “我们一定会好好的,一定会的。”叶欣语模棱两可的说道。 祁景然微微眯上了眼睛,像是随时会昏厥了过去。 叶欣语摇着祁景然。 她知道,人在受伤的情况下,一旦没有了意识,就是陷入无止境的昏迷之中,可能就是死亡。 “别睡。”叶欣语恳求道,“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工作吗?” 他睁开眼睛看她,声音很轻的说道:“你做什么工作,都会很出色的,你可是拼命三娘。” “我现在是一名律师了,在很牛逼的盛天律师所上班,那是全国连锁的,有十二家,设计到很多领域,在很多领域里都是顶尖的,而且,我很快就会转正,成为证实的员工。”叶欣语锁着他说道。 祁景然欣慰的露出笑容,喉结因为苦涩,上下滚动着,“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自甘堕落。” 叶欣语心虚,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波动。 她不是自甘堕落,那么多年,她一直努力生活着,考上A市最好的大学,勤工俭学,顺理的进入盛天律师所实习。 可,即便一直努力着,也经常举步维艰,很多事情她并不想,却已经在不想中迷失,做错了事,逃避不了,她只能承担。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然我们太亏了,太亏了。”叶欣语捂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警察开了过来,叶欣语请求道:“我朋友被刺伤了,请立马开车送他去医院。” 一小时后 祁景然和冯如玉都在急诊室中,叶欣语在等候区做笔录。 “是我报警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对方是蒙着面的,我只听说其中一个人叫天哥。”叶欣语一五一十的说道。 警察觉得蹊跷,“是他们绑架你到废弃得郊区得?” 叶欣语摇头,“是冯如玉找我有事谈,我们去了那里,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开过来一辆车,车上下来四个人,我躲在了柴油桶里,我在柴油桶里躲避的时候报了警,并向我朋友求救。” “他们是怎么知道你们在废弃的厂房里的,那里一般没有人去,是特意针对,还是流窜作案?”警察追问道。 叶欣语想起天哥说,她是他们老大的女人,应该就是特意针对。 她一开始怀疑是冯如玉做的苦肉计,但是,冯如玉真的被强了,她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的。 所以,不可能是冯如玉做的,雷司爵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会是雷司爵做的,她想不通,会是谁做的。 叶欣语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他们像是针对,但是我没有和人结仇,我不懂。” “因为涉及强迫和谋杀,我们需要你经常配合,没问题吧?”警察问道。 叶欣语点头,“好。” 警察们过去开小会了,叶欣语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来看,已经过了凌晨了,雷司爵还是没有电话过来。 她也懒得打电话过去了。 他们之间,与其说是男女朋友,不如说是一场雷司爵控制的游戏。 她对他一无所知,他对她却了如指掌,本身,就站在不公平的立场上。 她现在希望他快点厌倦她,放她离开。 警察商量后,选择离开,明天再过来询问。 叶欣语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手术室门上面地灯,心好像被什么拧着,酸酸疼疼的,很压抑。 一个半小时,手术室的灯停了,叶欣语赶紧冲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