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大言不惭(第4页)
可若目的就是为了做官,这就是本末倒置了。
赵仲白不吭声,明显就是默认了说过这样的话。
再说这种事也没办法否认,当时在场不下二十人,骑司一一盘问就是了。
知子莫若父,赵宽这个侍郎也是喃喃不语,因为他知道,这话肯定是自己儿子说的。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比样,他能不清楚吗。
秦老大呷了口茶,默默的叹了口气,大失所望。
原本以为能够作出《悯农》的人,定是才华横溢品德兼备的青年俊杰,稍加培养,要不了几年就可以成为朝廷栋梁之才。
可闻名不如一见,瞅瞅让人揍这熊样吧,窝窝囊囊的,想来才华是有些许的,可这心性却是让人大失所望,反倒是自家侄儿秦游,面对自己,面对群臣,一番话说起来是掷地有声,没有丝毫少年人常见的焦躁,倒是令人有些刮目相看。
“陛下。
”礼部尚书安之峰出班说道:“此事究竟如何尚未定论,可赵仲白被三世子当众行凶却是事实,若不惩戒,民间难免会传出风言风语。
”
要不说还是人家尚书有水平,字字上纲句句上线,一句话,必须带上民间,带上民意,代表月亮。
倒不是安之峰为赵宽强出头,不过是想打压一下越王府罢了。
秦昭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此事,交由骑司调查,有了结果,朕必然会给个公道的。
”
“换是平常,倒也不急于一时,可京中不少人已经知道《悯农》乃是赵侍郎之子所创,尤其是读书人,口口相传,整个士林已经知晓,今日双方都在,若是没个定论,臣恐怕……”
后面的话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我们无所谓,可是这悠悠众口就管不了了。
果然,秦老大也犯起了难。
“就这熊样还作诗。
”秦游撇了撇嘴,乐道:“再说了,作诗是作诗,做人是做人,不可混淆,要是作诗作好了就代表人品过硬,代表能做官,那我作个几十上百首,岂不是能直接当六部尚书。
”
一听这话,秦狰急忙呵道:“三弟,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