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搅事者傅南淮(第1页)
“……顾西辞,你清醒一点!” 男性气息直灌林蔓笙的鼻子。 林蔓笙晕乎乎的,只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但她在极力保持清醒。 同样的,她也希望顾西辞保持理智。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可以玩成年人的游戏。 但林蔓笙不想这个游戏太随便。 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我很清醒。” 顾西辞声音黯哑,充斥浓浓的欲-望。 顾西辞清凉的薄唇,从她细嫩的脖子一滑而上,就来到林蔓笙的唇边,随后低头轻轻一啄,表情意犹未尽,却又不舍得一口吞掉。 但林蔓笙浑身一震,整个人都不好了,带着砰砰的心跳看着顾西辞,“顾总,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只是真随便起来,不太可能是个人而已! 她也是女人,一个年过26正如狼似虎的成年女性,怎么会没一点需求。 如今,她总被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屡次三番撩自己,戏耍自己,试问谁能忍得住! 所以,林蔓笙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冲动是魔鬼。 但林蔓笙的的反应,令顾西辞很满意。 因为他知道,林蔓笙也在渴望着他。 而天知道,顾西辞从压在她身上那一刻,体内的细胞早已咆哮着要她! 但顾西辞也怕,怕太直接,而吓走这只小白兔。 顾西辞用微凉的薄唇,来回摩擦着林蔓笙柔软的双唇,浅尝慢啄,低喃着:“放心,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所以两个不怎么随便的人能够凑在一起,自然可以发生化学反应,也就能随便一点。” 林蔓笙:“???” 正想问这是什么破歪理时,林蔓笙的双唇感受到一股史无前例的压力,快很准地敲开她的贝齿,来势汹汹地攻城略池。 “唔唔唔——” 林蔓笙轻咛出声,有点无措。 因为顾西辞狠狠吻了下来,仿若用尽前半生力气。 但听到她唇边的轻哼声,不免又放缓了速度。 胸腔里的空气,都在被一点一滴的抽走。 所以林蔓笙的意识正在被侵蚀殆尽。 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此刻正在哪里,又在干些什么。 顾西辞的吻,温柔带着霸道,霸道中带着一缕呵护。 而呵护中,隐藏着汹涌的掠夺。 但偏偏林蔓笙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僵硬不已。 因为她除了六年前那一场男女之事,还真不太懂这方面的事。 所以,林蔓笙面对顾西辞热情而温柔的‘邀请’,除了表现不知所措外,更多的反应是生涩。 “乖,放轻松。” 顾西辞低哑出声,轻柔细语地哄着林蔓笙放软身体。 “跟着感觉走,我带你一起共舞~” 男人粗哑的声线,仿若一条蛊虫,带着满满的蛊惑。 林蔓笙不自觉地就顺从感觉出发,放软身子,无形中迎合对方。 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高。 一切都在水到渠成,也差临门一脚。 林蔓笙脑子缺氧一样,已经做好更进一步的发展,谁知……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门口,疯狂响起狂躁的门铃声。 而且还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感觉。 林蔓笙的理智被来回一点,歪过头,想推开顾西辞。 但顾西辞一副欲求不满,却嘶哑着声音:“别理会!” 如果意念能杀人的话,疯狂摁门铃者,早已经被顾西辞杀得血肉模糊。 而能够肆无忌惮摁他家门铃的人,禹城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那么,也就只有刚回国的傅南淮这个笨蛋了! 林蔓笙撑着迷惘不算清醒的双眼,嘀咕出声:“可是,门铃……” 貌似不满林蔓笙三心二意。 顾西辞狠狠咬了她的脖子,惹得对方一阵战栗,才让他满意。 而对于门外的搅事者,顾西辞的声音则暗含一丝愠怒,“响久了,自然会走!” 顾西辞打定不开门的注意。 只要不去回应,对方便以为里面没人,没趣走开。 然而他的想法太简单了。 此刻门铃声中,还伴随起粗鲁的敲门声。 “砰砰砰——” “老顾,开门!” “顾西辞开门啊!” “顾西辞你个负心汉,出来开门迎本少!” …… “人呢,不是说好在家吗?” 末了,敲门者还发出一声疑问。 这么大的动静,简直把一切美好都妥妥扼杀掉。 所以,即便一切已经水到渠成,却也难以再继续下去。 顾西辞停下一切动作,狠狠皱起眉宇。 而林蔓笙也在这时彻底找回理智,发现两人仍旧保持暧昧姿态,立刻推开男人,忙不迭地脱口而出:“不,不好意思。” 等等,为什么是她说不好意思? 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衣衫不整。 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啊! 林蔓笙便怒气冲冲再抬头,发现对方衣扣半解,肌肉健硕,线条香艳,整整一副秀色可餐的画面。 林蔓笙的脑子再一次遭遇风暴,导致整个人一片凌乱中…… 此刻,顾西辞的手机响了起来。 可见门外面的人,多么的锲而不舍。 顾西辞撇下凌乱中的林蔓笙,踱步到门口开门,一脸黑沉:“你最好有事!” 说不出一件要紧事。 顾西辞绝对会杀人! 傅南淮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出来的顾西辞衣扣半解,风情万种,不由得双眼眯成缝仔细打量一番后,方幽幽吐出一句:“有奸|情~” 说完,傅南淮就要把头探进去。 他倒是想看看里头藏匿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居然能勾引到顾西辞这颗铁树开花,关键还勾引到了家里来。 顾西辞却死死拦在门口,还一手掌捂住对方一个劲往里头瞧的脸,“没事,就滚!” “别这样啊老顾,我有正事呢。”傅南淮黏上了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赶走,当即就把脚挡在门缝处,“我听说我女人去相亲……” “你女人?” 顾西辞眯眼,冷哼了声。 若不是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顾西辞早在开门看见傅南淮那一刻,就已经让他脑袋搬家,何须有让他开口的机会。 “呃……” 傅南淮噤了一下声。 要说傅南淮这辈子唯一怕过的人,恐怕就只有顾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