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文琸的(第1页)
“错哪儿了?” 施慕儿仰着纤细的脖子,嗓音已经哑到不行,哽咽道:“以后我会主动找您,不用您费心。” 文斯年的眼睫毛轻微颤动两下,嘴角微微翘起。 “一个星期多少次?”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她不住地颤抖,似暴雨中不胜拍打的娇花。 她声音细弱道:“三次?” “不够。” 她说:“五次?” “不够。” 女孩的眼里有着万般说不清,可怜得像待垂怜的小鹿,眼里湿漉漉的,咬着咬唇,试探地问:“七次?” 一个星期就七天,岂不是天天都要…… 她是摆脱了文琸,可她始终没有摆脱掉文家。 “好,记得你说过的话。别再骗我。” 男人低哑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整个小屋。 施慕儿再次睁眼时,听见楼下孩子玩闹的欢笑声,还有楼上大婶的炒菜声。 她微微挪动了下身子,腰酸得不像话,腿更是不似自己的。 她回头,看到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他双眼紧闭着,似乎睡得很熟。 他柔软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遮挡他的额头,脸上多了一些柔和和放松,却仍是摸不透的谜题,让人忍不住想亲近他。 他的眼皮倏地微微颤动,施慕儿迅速转过头,害怕被人发现她在偷窥。 身后的人慢慢凑近,嘴唇在她后背轻吻,竟含着几分深情缱绻的意味。 他低迷声音突然传来,“我饿了。” 足足折腾了五个小时能不饿吗? 十五分钟后,施慕儿将煮好的西红柿面放在了文斯年面前。 文斯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面条,敛了敛眉头,看那表情怕是从没吃过这玩意儿。 施慕儿看到文斯年略显嫌弃的样子,心想不吃拉倒,自己留着吃,转身就要走。 “去哪儿?”他问。 “洗澡……” “坐着,陪我吃。” 这句话竟含着几抹温情,施慕儿听起来有些不习惯。 她没有选择,去厨房又端了一碗出出来,坐在他对面吃了起来。 门铃响起来。 施慕儿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晚还心有余悸,条件反射地偷瞄文斯年一眼。 只见对方慢条斯理吃着面条,不知道是真饿了还是怎么地,大碗的面条已经见底了。 文斯年将口中的面条咽下后,不紧不慢地地擦了一下唇角,再说道,“发什么呆,去开门。” 当看到门外是邓拓生时,她顿时长吁一口气,随即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 邓拓生手里拿着几套衣服,几双皮鞋,还有男性用品,先是向施慕儿点了点头,“施小姐。” 转而又说:“先生,东西都拿来了。” “嗯。”文斯淡淡地应了一声,又说:“你按照我的习惯看着摆放,男性用品放在显眼的位置。” “先生,里面的衣柜放不下了。”邓拓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文斯年看着施慕儿那张迷茫而诧异的脸,似笑非笑地说:“那个小破旧衣柜给我扔了,床往大的换,还有……” 说着说着,整个小屋基本都要换掉。 一通操作看得施慕儿云里雾里,瞬间有种鹊巢被鸠占的既视感。 完事后,邓拓生向文斯年报告,报告的内容却让施慕儿心里翻起一阵巨浪。 马思怡打算去医院打胎,医院那边早有文斯年的人暗中监视着,如今是拦了下来。 打胎的原因是马思怡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文琸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万一被发现马思怡怎么死都不知道。 施慕儿想,马思怡肯定想趁这段时间敲定与文琸的婚事,然后装作流产。 这样,这个孩子的秘密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清除了。 相比施慕儿震惊,文斯年淡定多了,似乎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说:“这鉴定结果立马传回文家。” 施慕儿轻抬眼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不见半点波动。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这刻的心情难以言喻。 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无须关心这种事情,文琸和马思怡的事情于他何干。 他是为了她。 她听到心间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的声音,一丝丝的雀跃,一点点的期盼,悄然扎根,而后悄然滋长,无声无息渐渐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