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趁早死了入盛家的心(第1页)
顾南溪被堵得一腔的怒火,“你!” 盛世俯身,与她鼻息相抵,带着一股紧紧的逼视,挑衅地说道:“嗯!?” 这般相近的距离,两人鼻尖相抵,鼻息相闻。 那股浓浓的威胁气息,有足够的侵视,将顾南溪吓得直往嗓子里咽气。 顾南溪顿了顿,别开自己胆怯的视线。 掀起被子,将自己狠狠地裹住,侧身,言语愤愤地吼道:“混蛋!麻烦你现在、立刻、马上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见她终于服输,乖乖躺下睡觉,盛世的嘴角这才微微的有了些暖意。 抬手,轻轻的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顾南溪的肩膀。 小女人闹着别扭,烦躁地撸了撸肩,以抗议他的触碰。 盛世被她的这些小动作逗得内心一暖,微微地笑了笑,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起身,脚步轻缓地往门外走去。 钟妈静静的等候在门外,见盛世出来,立刻低下头,轻声唤了一声,“盛少!” “嗯!”盛世冷着脸,表情有些严肃,冰冷地说道:“你在外候着,她有什么需要,务必满足。” 钟妈不敢怠慢,立刻答应道:“是!” 盛世抚了抚西装的袖口,看了看窗外的飘雪,语气冷冷地说道:“另外,天气冷,保持屋内恒温,别让她感冒了。” 钟妈点了点头,说道:“是,我明白。” 盛世也不再多言,立刻迈开步子,直直地往楼下走去。 现在的时局风云变幻,危机四伏,稍微不注意,便可以会无法挽救的结局。 盛世拾阶而下,语气有些冰冷地唤了一声,“黑曜。” 他的话音刚落,黑曜便立刻出现在台阶下,低着头,表情严肃地说道:“盛少有什么吩咐。” 盛世板着脸,表情有些严肃,语气冰冷地说道:“外面的人手加强三倍,切不可放过任何死角,不能暴露任何的漏洞给飞尘。” 黑曜立刻顿住,有些严肃地说道:“盛少这是准备要摆明和盛老爷子对着干了!?” 盛世顿住脚,眉心蹙得很紧,语气更是有些冰冷,说道:“不过是拟好防御,南溪不是其他女人,我不想她遭受到任何的干扰。” 黑曜当下愣住,好家伙,盛少你这是准备要权利开战,保护自己的女人了吗? 黑曜稳住心神,正经地说道:“明白!不过盛老似乎只是派人跟踪,并未对南溪下手,反倒是派人发来信息,请你即刻回西苑别墅一趟。” 盛世的眸光里闪出一丝冷冽,挑了挑嘴角,嘲讽着说道:“看来维家人是又在他老人家面前演绎悲痛欲绝的苦情戏了,把持不住,准备拿我开刀了。” 黑曜扶着额头,心里一个劲的吐槽,盛少,你简直就是个预言家啊! 您老怎么知道,西苑别墅内的暗潮汹涌?! 想归想,黑曜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旁边的佣人在替盛世整理着外套,他身高颀长地站在那里,言语里更是含着些漫不经心,冰冷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总是会来。” 黑曜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那我们现在需要去西苑别墅,会一会维家的人吗?!” 盛世的挑了挑嘴角,语气含着些戏谑,说道:“老人家应付这个场面也够久了,别太为难他。” 黑曜顿时满头的黑线,盛少,你这样坑爷真的好吗!? 西苑别墅内已是灯火通明,只是这样温暖的灯光,却并未让气氛有任何一丝的放松。 别墅内的佣人,全部都严阵以待,处处小心谨慎,生怕稍不留神便落得逐出家门,永不录用的后果。 盛世那辆限量版的豪华宾利,慢慢的从山涧里滑出,再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径直往西苑别墅而去。 门口的警卫不敢怠慢,立刻拉开雕栏的铁门放行。 维乙安一早便收拾妥当,站在二楼的窗口望眼欲穿。 眼眸里突然映出宾利的豪华身影,神色瞬间亮了起来,她立刻迈开腿,直直地往楼下冲去。 旁边的佣人被她的鲁莽吓得顿住,立刻闪出一条路,说道:“维小姐!” 维乙安一边跑,一边命令道,“立刻奉茶,盛少回来了!” 说着,便踩着十几寸的高跟鞋,直直地我那个楼下冲去。 刚到楼梯口,急匆匆的维乙安便被刘诗雨一把拦住,呵斥道:“你给我站住!” 维乙安顿住,看着刘诗雨,着急地说道:“妈!你快让开,盛世回来了,我要下去看看。” 刘诗雨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训斥道:“你还有没有脑子了!?一看到盛世就乱了分寸。” 说着,她又上下打量着维乙安,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这个时候,还不懂得在自己身上加重筹码!” 维乙安被训得脸色铁青,有些不满地吼道:“妈!” 刘诗雨瞪了她一眼,拉着她直往房内走去。 维乙安不服,心里满是怨气,说道:“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诗雨掐了掐她的胳膊,言语愤愤地吼道:“你赶紧给我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说着,又冲着旁边的佣人命令道:“立刻去衣柜里拿出一套旧的睡衣给小姐换上。” 维乙安不懂刘诗雨的意图,立刻问道:“妈,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不穿,我不穿!……” 刘诗雨瞪了她一眼,冰冷地说道:“不穿也得穿,想要博取盛世的同情,想要让他多看你一眼,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维乙安心里一口怨气,憋着嘴,有些怨愤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是要我在盛世面前不能失了礼节,怎么今天要我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刘诗雨一边替维乙安散开头发,一边说道:“这件事已经让盛老爷子动怒,他向来对你宠爱有加。你占有绝对的先天优势,现在打扮得这般规整,反倒是削弱你自己的优势。” 维乙安有些不懂,立刻开口问道:“那我这样穿,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刘诗雨往她脸上画着苍白的妆,一边语气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你要越惨,才有更多的胜算。盛老爷子对你向来喜欢,看到这个样子,肯定不会放过盛世,说不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逼婚。” 维乙安一听,眼眸里立刻闪出精光,看着刘诗雨,有些激动地说道:“那快点,把这妆画得再惨一点。” 刘诗雨的手法确实精道,很快便将明丽精神的维乙安变得病态愁容,怏怏不乐。 盛世到达西苑别墅时,盛老爷子与维明翰便早已在大厅等候。 见盛世回来,盛老爷子当场动怒,扬着龙头杖便要揍他。 维乙安恰时出现在二楼,见状,拔腿冲了过去,着急地吼道:“爷爷,你别打盛世!爷爷,求你别打盛世!” 盛老爷子心里满是怨气,看着满脸病容的维乙安,心里一阵痛惜,冲着盛世大吼道:“你看看你,人家乙安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说着,他硬是给了盛世一杖,语气愤愤地说道:“云顶山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置她一个人在那里,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盛世的左肩受到重创,撕裂的痛让他有些蹙眉,静静地承受着盛老爷子的暴虐,没有一丝的动容。 维乙安可是不依,立刻上前制止,“爷爷,你别打了!这不怪盛世,真的不怪盛世。” 维明翰看看不下去,立刻呵斥道:“乙安,你给我过来。” 维乙安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想被刘诗雨猛地呵斥住。 维乙安该做的已经做完,余下的便是满脸委屈地坐在沙发边,静静地看着盛世被审判。 维明翰有些沉不住气,但碍于盛老爷子的面子,只得生硬地开口说道:“盛老,我们家乙安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罪,这件事,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 盛老有些难为情,瞪着盛世,愤愤地说道:“这件事是我们盛家不对,你,立刻去给乙安道歉,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给我解决掉。” 盛世坐在沙发上,并没有一丝悔意,倒是眸光冰冷地看着旁边的维明翰,眸光晦暗不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没有错,更无需道歉。至于交代,那更是无稽之谈。你们连自己女儿的人生安全都无法保证,还想要让别人负责,真是个笑话!” 没想到,一个后辈居然会这般无礼,维明翰简直被气得差点吐血。 旁边的刘诗雨坐不住了,立刻开口说道:“盛世,你这是什么话,乙安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怕镇不住盛世,刘诗雨立刻对着盛老爷子叫屈,哭诉道:“盛老,你们这样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乙安还未过门,你们就可以这样对待她,往后入了盛家门,还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盛老爷子面子上挂不住,立刻开口说道:“这件事……” 谁知,盛世突然开口,语气冰冷地说道:“所以,趁早死了入盛家的心。” 维明翰被气得当场拍桌子,站起来,“盛世,你别太过分!” 盛世翘着二郎腿,抬头,眸光冰冷地看着他,不言不语。 这样的逼视,却让维明翰立刻愣住。 那种冰冷的气焰,倒是让他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