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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重新归位(第1页)

男人暴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钱包,一咬牙,等不及再找别的酒店了,六百就六百,这么个美人,六百也值了。交了钱,前台给了门卡,那男人就将唐宁带着往里面走去。那男人带着唐宁刚走,后面就又来了一个开房的客人。这人一出现,前台小姐立马喜笑颜开,“靳先生,还是要1101号房吗?”“嗯。”靳少阳应了一声,眼神却向前面的那对男女看去。一个穿的这么普通的男人,却搂着一个全身名牌的女人。“给,您的房卡。”靳少阳回神,接过房卡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酒店里这种情景很多,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不会引起他太多的注意。房间里,男人将唐宁直接丢在床上,就目光贪恋的看着上面的人。然后又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颗药,那颗药本来也是为那种事情准备的,现在用来助兴简直不能再好。男人目光灼热,将那颗药化进水中,再把水喂给唐宁。一番折腾,被打晕的唐宁又喝下了水,此刻就慢慢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她惊怒之下,一把将那男人推开,然后快速起身,想下床跑出去。但是刚下地,唐宁就感觉自己腿脚软的不像话,全身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直接就瘫在了地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唐宁怒道。那男人站稳了身体邪笑着朝唐宁走了过来,“大美人,别害怕,我只是给你吃了点能让你快乐的东西,保证你难忘今晚。”“不不……不要过来……滚开。”唐宁惊恐的缩了缩身子,支撑着瘫软的身体不断往后退缩。“好啊……我不过去,那谁替你解决你的需求?”“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来求着我过去了。”那男人笑得更加肆意,然后慢慢的坐在床边,等待着药效完全发作的那一刻。唐宁又惊又怒,却也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反应,就如同一个越来越深的旋涡,不断的想去容纳,吸收。唐宁死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她是沈家的最受宠爱的女儿,沈伯伯待她就像亲身女儿,念哥哥对她比亲哥哥还好,爷爷也很喜欢她,没有人不喜欢她,她努力的做到了,让所有的人都喜欢她,追求者对她就像公主,她也一直像骄傲的公主般活着,不让自己有一丝污点,丝毫不让自己比沈家的人差,她怎么能够折辱在这。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把我丢在沈家,如果当时我在,你就不会死了……唐宁眼泪不停的滚落,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变成了诱人的喘息。那男人等不下去了,低吼一声,就向唐宁扑了过去,也不管此时是在冰冷的地上。唐宁早已经没了力气抵抗,只剩绝望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就在唐宁绝望闭上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却突然闯进一个人。那人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开,大声喝道:“滚开!”唐宁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靳少阳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松,把她从深渊拉出来的人,来了……那男人见事情被发现,立刻就打算逃走,但是还没跑出门口,就被保安扣了起来。“靳少,这个人渣已经拿下。”保安脸色愤慨的对着靳少阳说道。“送去警局,这个人强奸走私,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靳少阳厉色说道。保安应了一声,就直接把那那个人渣押了下去。唐宁看着眼前的靳少阳,四年前的回忆又涌上心间,这个四年前她一眼就看中的男人,四年后,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相遇,让他看到了她不堪的一面。“你怎么样?”靳少阳把唐宁扶起,问道。“你走开。”靳少阳一碰到唐宁,唐宁就立刻表情变得怪异,极力嘶声让他走。“这么不领情?可是我救了你。”靳少阳挑眉说道。“那你想怎么样?”唐宁嘶声忍耐,唐宁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可靳少阳扶着她的手,却像火焰一样,瞬间烧毁她的理智。“嗯,这么个地方,不如你以身相许?”靳少阳本来只是想调笑,吸引唐宁的注意力,让她不要太过介怀刚才发生的事,可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唐宁的身体状况,哪知道他刚说完,唇上一热,唐宁的唇就覆上了他的唇。靳少阳僵直了身体,感受着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切。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很快靳少阳眼神幽暗,被动变为主动。房间的门羞怯的关上了。……沈复走后,季寒轩很快就醒了过来。浑身的触点感让他眉间紧拧,闭眼之前,他看到那个孩子拿着电击器对着他。他当时脑子里被无数的疑问的这个女人困惑,对那个还没他腿高的孩子根本就没有防范,没想到竟然中了一个孩子的招。而现在那个孩子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季寒轩越想脸越黑,看着床上正酣的女人,他一时气急,直接把人捞过来,对着她的唇就惩罚性的咬了下去。激得床上的女人,鼻腔里无意识的放出一声闷哼,倒是格外的诱人。季寒轩寒眸幽深,一起身,将她也直接抱起朝着隔壁走去。将她扔到自己的床上,季寒轩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就朝着朝着她压了过去。这具身体带给他的熟悉体感,让他久违了四年。重新获得的一瞬间,激起了他无数的火焰。苏南栀醉里隐约感觉周围有些吵,似乎是不停的有人在摆弄着她,但是酒劲上来,她醉的太深,根本睁不开眼睛。之后身体的感觉就越来越奇妙,一下像耸入云层,一下又坠入地狱。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内心真实的渴望?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季寒轩的脸。呵,自己大概又是在做噩梦吧。可笑的噩梦。就和往常一样,她白天对季寒轩压抑的有多深,在梦里就会反噬的有多深。四年里她无数次在噩梦中醒来,面对的都只是一个个空虚寂静的深夜。所以她宁愿自己在梦里沉沦,在不可能实现的地方任由自己放纵。很快,她就迎合着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在危险的海洋里徜徉,任由被麻痹的神经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在暴风骤雨之后,涓如细水的平静。梦醒之后,一切又会重新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