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无家可归,身上没钱,还特别能吃0V0(第2页)
可是,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爷,也不是好惹的主啊…..
老板憋了一会,脸都憋红了,才哭丧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句:
“没事,酒算我请你的,你就,你就,那啥,不用担心了……..”
“这样啊,那么,谢谢,”雷曼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体,背靠在吧台上,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说,“老板不希望我赶人,那我就不添乱了,你们解决问题,解决完了告诉我,这个男孩,暂时由我看管,你们解决完你们的问题,再找我来谈男孩的事。”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他们可以勉强理解雷曼为什么不选择帮一边,但是选择保护男孩,这是因为什么?
雷曼当然有自己的理由,他看出来了,这就是他的述职审查的一部分,说实话,他认为这种善恶抉择挺无聊的,但是自从了解到多元宇宙的存在和神殿机关的存在,他在心里就确定了一个概念,那就是:多元宇宙中多数的宇宙,就如同人体内的细胞一样,而多元宇宙的整体构架或者说神殿机关,就像是人的身体整体一样。
也就是说,单个细胞并不知晓人体整体的运行方式,但是人却知道细胞的运行方式,可以察觉到每一个细胞内的运转;而作为神殿机关的军事组织,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就和免疫系统差不多,他们的任务虽然是对抗寝室其他细胞的种种恶疾,但是他们的任务中应当还有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
作为免疫系统,暴走是不可以的,不能杀死正常的细胞,暴走的免疫系统可能比恶疾还要致命,换句话说,要保护,但是不可以乱摧毁,乱干涉---不摧毁,不干涉,这个好理解,但是保护什么,就是雷曼需要自己设定的边界了,也是这次述职考试需要考虑到的答案。
雷曼的选择是,保护在场唯一一个还没有产生病变的细胞---小正太。
这种种一切,都被在远处观察的欧文和ashe看在眼里,对于雷曼的反应,ashe表现出一种相当的不屑一顾,但是作为主官的欧文却显得相当满意---雷曼对于考试本身的认识,做出的抉择,都能在他这得到相当好的评价,而且他也相信,雷曼的行动上报上去以后,也能顺利的通过。
雷曼是交出了合格的答卷,但是现场的人可就紧张的爆炸了,眼见雷曼打定主意要保护小正太格鲁西亚,哥伦比亚黑手党可就不乐意了,他们是需要这个小正太去完成组织接下来的行动的,而且这事办砸了,就是个死,那么究竟是死在雷曼手上还是自己人的手上……
阿布雷格,这个哥伦比亚黑帮的本地负责人,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他的手在恐惧之下,将手枪不停的抬起,又放下,不停的重复着,黑帮那些平时已经被毒品和女人麻痹的小弟们,此时此刻面对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威胁,也都清醒了过来,流着冷汗看着自己的老大,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
众人,除了雷曼之外都是一个或大或小的哆嗦,纷纷扭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披着军大衣的高个子女性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随着她的进入,大批穿着正规军军服的男性军人紧跟着进入,手中明显高出黑帮火力一个等级的军用自动武器纷纷指向现场的众人。
“巴拉莱卡………”距离门口最近的黑礁商会的老大达奇先认出了这个金发的斯拉夫女人,这个脸上疤痕纵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人,是这个恶棍聚集的法外之地三大势力之一,r国黑手党的负责人,前ussr精锐军人。
看见这危险的女人出现,达奇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巴拉莱卡在这城镇里代表的就是枪杆子创造出的秩序,她出现了就代表事情要解决…………..了?
达奇的念头在最后一刻拐了个弯,如果是以前,他对于巴拉莱卡的出现代表事情的终结有着丝毫的疑问,但是,现在在雷曼在场的情况下,达奇也不是那么确定了,他现在唯一确定的就是,接下来他一定要把自己和手下的嘴管严,安安静静的看着神仙打架绝对不插手。
巴拉莱卡,这个穿着黑丝红裙,打扮的像个ol,但是却披着军大衣,被一群壮汉追随的女黑帮头子,对达奇点了点头,她出现在这,达奇本来就是一部分原因,她的组织“莫斯科酒店”在之前欠了达奇和黑礁商会一个人情,现在救达奇离开眼前这个局面,也算是还人情了。
对达奇点头示意达奇靠边站以后,巴拉莱卡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意就是“莫斯科酒店”经过种种波折和行动,在摧毁了哥伦比亚黑帮的一些行动后,压迫着阿布雷格所属的哥伦比亚黑帮达成了一种危险的和解,变相的让绑架小少爷格鲁西亚的行动失去了意义,所以所有人都可以放下枪该干嘛干嘛去了---当然,阿布雷格等人大概会比较倒霉,毕竟他们的组织刚刚狠狠的吃了瘪,不过这也比丢掉性命要好了。
所有人都喘了口气,枪口都放低了下来,女仆罗贝尔塔扭头看向巴拉莱卡,巴拉莱卡轻轻的点了点头,女仆轻声的向格鲁西亚招呼:
“少爷,到我这来,我带您回家。”
格鲁西亚抬头看了看又拿了一瓶酒在那灌的雷曼,雷曼冲小正太点了点头,小正太立刻飞快的跑到了女仆的身边,巴拉莱卡眼见情况解决,将手一举准备示意撤退,莫斯科酒店的退伍军人们纷纷保持着警戒队形站好,“护送”着所有的人离开现场。
哥伦比亚黑帮,女仆少爷二人组,黑礁商会,纷纷走了出去,最后就在巴拉莱卡准备收队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还有个人没走---一个坐在高脚椅上喝酒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