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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无法干涉他的决定(第1页)

第二百九十五章:无法干涉他的决定 陆瑶回神,瞪他一眼,冷笑:“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呗。” 男人盯着她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笑意:“放心吧,宋苒对尚睿是真的,不可能对其他人动心,也许是真正的友情呢,或者互相欣赏。” “还真是古怪的很。” …… 他们到家时已经接近九点,医院里有林水盯着,陆瑶不放心又给陆母打了个电话。 “明天看了医生就带我爸回来,我看这几天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在医院呆的也挺压抑。”在沙发上坐下,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浑身酸痛,腿快要失去知觉。 邵允琛脱了外套,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裤脚提上去一看,已经肿了一大圈,脚像一块面包,被鞋子嘞出明显的一圈红痕。 浓眉凝住,带着一丝不悦:“都没觉得疼?” 陆瑶摇头,都肿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有感觉。 男人眼角升起一丝怒意:“一开始不舒服怎么都不说?这身体不是你自己的?” 陆瑶没想到他会真生气,恍惚了下,别扭道:“说了又能怎么样,不都得过这么一关,不想受罪就不要怀孕。” 男人喉咙动了动,终究没再说什么,拿来精油给她按摩。 清凉感缓解了肿胀带来的微痛,躺下,他的大手不停地从下到上逡巡,轻重刚好,跟专门学过一样。 浑身都舒展了不少,加上太累,躺在沙发上很快就迷迷糊糊地。 快睡着时他才悄悄松开,手机震动,他拿起出了阳台去接。 声音平淡无奇:“妈。” 邵母的咳嗽声立马传了过来,冷笑着:“你还真是不管我了啊,从出事到现在就让林水来过一次,好,你这个儿子我没白养!” 邵允琛凝眉:“我认为您有能力处理好,傅雪姿从一开始就是您怂恿着到这边来的,现在在京都那边出了事,不能说跟我无关,就算没有法律上的责任,人情上您觉得亏欠她?” 邵母听了,气得快说不出话来,手里的杯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你不仅不肯回来看我一眼,还怕跟我没关系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想让这边的事牵绊住我,好跟陆瑶在那边过逍遥生活!” “你越是这样处处护着她我就越不待见她!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丢下公司,扔开亲妈跑过去献殷勤吗?你被她吃的死死的,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把手机摔了。 邵允琛望着夜色,眉间一丝烦躁。 进来后,陆瑶已经睡熟,将她抱进卧室,在床头灯光下细细观察她的眉眼。 两颊越来越圆润,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薄唇一勾,倔强的样子看着想笑。 保护好她是他的责任,也是他最想做的事,所以不可能放弃。 ……… 第二天一早醒的时候床边放了一双新的平底鞋,比平时大了一些,但现在穿上正好,非常柔软。 出去后看见邵允琛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嘴角翘了翘,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伸手从捏起一块切好的西红柿塞进嘴里。 男人转身淡淡看她一眼,手里搅拌着鸡蛋。 “今天接爸回来,再住这不方便也不安全,我在东区买了套房子,我们都搬过去,他们住着也舒服。” 陆瑶捏着西红柿的手停在空中,眨了眨眼,嘴角蠕动了下。 “这边的房子你可以保留着,”长眸划过她的侧颜,“不过你快要接近生了,爸身体又不好,住这边确实空间太小。” “可以。”他一说完陆瑶就同意了。 犹豫是因为又要正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对她来说是个挑战,可是现实总是会让你屈服,邵允琛说的都没错。 “不过还是过两天再搬吧,跟两个老人说说,接受也有个过程。” 男人笑了笑,算是默认。 两人吃过饭时还早,邵允琛先去了趟公司,有一些文件需要他亲自签字,回来后再接陆瑶去医院。 临走时亲手给他系了领带,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质的领带中。 “对了,晋城那边怎么样了?你妈打电话来了吗?”陆瑶突然问。 “没有,我让人在那边帮着,不会有事的。”男人若无其事地回答。 陆瑶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送走了他看了会电视,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的是牧名。 现在没有证据就是他,所以告诉自己不要一味的把目光盯着他,而过或其他可能性。 大概十点的时候,邵允琛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在她身边坐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喷雾。 “这是什么?”眨了眨眼。 “喷雾,减缓肿胀,每天出门都带着,你这条腿毕竟生过孩子后还要用,爱惜着点。” 陆瑶撇撇嘴,不以为意,一个喷雾能起什么作用,也就他信。 但是喷上后一股清凉马上袭来,没有了因为浮水带来的黏腻和燥热感。 从他手中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都是英文,没看出来什么门头。 自己可以说是查了所有孕妇需要用到的东西,怎么没有这个神器? 男人从衣橱拿了件防晒衣和外套,白天很热,可是一到晚上就大幅度降温。 陆瑶看了看他手里的衣服,扬眉问:“顶多下午就回来了,不用拿外套。” “晚上齐家请我们去做客,林水送爸妈回来,我们要吃了晚饭才回来。”男人道。 陆瑶笑容褪了些:“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 是,好像通知她是没必要的,只要他需要,她就必须去。 邵允琛默了默,随即开口:“去公司齐蕴跟我说的,对不起,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可以不去。” 他一声不吭地答应了,现在说不去,说出去不还是她不讲道理,不同情面吗? 心里堵着一口气,从他手里拿过衣服,抬脚出了门。 一路上都是沉默着。 不是因为这一件小事,而是几乎他要做的事都没有和自己商量过,不管合不合理,好像自己从来都无权干涉他的决定,而自己的生活却被他全部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