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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可共白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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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蒋子卿被停职了(第1页)

我和顾言之走出监控室,在走廊尽头的窗口两两对立。 他微微低头看着我,我只穿着拖鞋,更比他要矮。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我浑身无力:“我这边没问题。” 他却明知故问:“哪件事?” 顾言之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让我在弱势,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转让你的股份的事情。” “所以,你宁可让采音进入我们的言棠,也会保护你的朋友?” 我默而不答,我让人家昧着良心帮我,总不能落井下石害了人家。 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虽然我这事做的也不光彩,但我到底不是溫采音。 顾言之低头看了我几秒钟,就转身向走廊的另一头走过去了。 我懊丧到极点,垂头丧气回到病房,我妈他们却喜气洋洋,张罗着给我出院。 “医院这种地方,还是得少来,越少来越好。”我妈说:“对了,言之呢,让他送你回家。” “哦。”我应着。 “干嘛无精打采的?”我妈低头瞧我:“你没病啊,不应该高兴吗?” “有点蒙,没接受过来。” “这倒是。”我妈高兴地搂了搂我:“总之,我的宝贝女儿安然无恙,明天我跟你二婶去庙里还愿去!” 离开医院前,我去找了蒋子卿,但是他不在,他同事告诉我他被院长叫去了。 虽然这次没闹出什么大事,我爸也没追究,但是蒋子卿还是得挨批。 我这次东施效颦,弄巧成拙。 顾言之在停车场等我,在路上我接到了溫采音的电话。 本来不想接,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我还没说喂,她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起:“傅筱棠,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从小到大都这么爱学我。”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是装病?” “你可以告诉言之,但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不但知道还肯配合我演戏,傅筱棠,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溫采音,你够了没有?”我后悔了,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和她用了同一种方法。 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错的就是错的,我还偏偏要复制,活该被顾言之抓住了小辫子。 “傅筱棠,你要记住,你能和顾言之结婚,是因为这三年我不在,如果我在,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 我猛地站住,因为我看到了顾言之的车,他正站在车边等我。 我要不要把手机递过去,让他听听电话里的女声多刺耳刻薄? 不过,就像溫采音说的一样,顾言之怎么会不了解她? 但他爱的是溫采音,不论她是什么样子他都爱。 比如他不爱我,不论我怎样对他掏心掏肺都不爱。 这就是差别。 我走到车边的时候,顾言之接过我手里的包,随意问了一句:“和谁通电话?” 我按了免提,里面传出溫采音的声音:“我真的好高兴,筱棠,当我知道我是误诊的时候,我就一直祈祷,我希望你跟我一样都是误诊,没想到老天听到我的声音了。” 不是老天听到她的声音了,是她听到了刚才顾言之的声音。 忽然我觉得很搞笑,然后我就笑了,一直笑到我坐上车,绑好了安全带,我还一直一直笑,笑到倒在了座位上。 溫采音终于忍受不了我的笑声,挂掉了电话。 我笑的快断了气,顾言之的车都开出了停车场,转了个弯我才慢慢停下笑。 与此同时,他把那个需要签名的转让协议递给我。 我翻开来,看着上面刺眼的溫采音的名字,闷闷地问:“就这么着急吗?” “签吧,又不是离婚协议书。” 我看了他一眼:“不是迟早的事吗?” “至少不是现在。” 对哦,溫采音不是绝症患者了,顾言之没理由跟我离婚去陪溫采音了。 签名之前,我有个条件跟他交换。 我咬掉笔帽,含糊不清地跟他说:“让溫采音从隔壁搬走。” 我知道他听得清楚,我给他足够时间考虑,在回到家之前,他都可以思考。 不过他没思考太久,他说:“好。” 既然如此,我在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之后,言棠不再纯粹,多了溫采音。 花姐得知我是误诊开心地都哭了,她一个劲地撩起围裙擦眼泪。 “太好了,真是老天开眼,少奶奶,这下可好了...” 她激动的语无伦次,顾言之微笑着插了一句嘴:“所有人的反应都比当事人要激动。” 花姐没听懂什么意思,她太开心了,说是今晚要多做几个菜。 顾言之说:“不用多做几个,做一个麻辣火锅就好了,少奶奶喜欢。”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我和小泗去偷嘴,难不成顾言之是那天晚上就知道我是装病的? 哦,我想起来了,吃麻辣火锅全身都是麻辣味,顾言之那么敏感的鼻子肯定闻到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多看了我一眼,感情那晚他就察觉出来了。 试问,一个晚期胃癌的病人怎么会一身麻辣火锅的味道? 我抬起头看他,他却没在看我,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了餐厅。 顾言之下午还有事,他去公司了,花姐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晚餐,顾言之说:“请表小姐回来陪少奶奶一起吃吧,我不爱吃麻辣火锅。” 他每句话里都有刺,扎的我生疼。 以前他虽然不爱我,但相处甚笃,不曾像现在这样,他只是把我当做可以利用的人。 他让我找小泗我就找,我给小泗打电话,她声音像霜打了一样。 “蒋子卿被停职了。” 我的心咣的一下,像是被一只大锤子给捶了一下,闷闷的疼。 “为什么?不是说跟任何人没关系吗,我爸爸也没追究。” “不知道。” “蒋子卿告诉你的?” “怎么会?我找人打听的。” “是被开除吗?” “应该不是,现在就说停职,估计是因为蒋子卿他爸就是院长,如果不惩罚的话难以服众,没这层关系还好些。”小泗语气很懊恼:“你说这都叫什么事?溫采音把自己洗的雪白,我们却连累了蒋子卿。”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