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我不需要伴侣(第1页)
大过年的说起这个令我很不舒服,我从她身边走过去,推开江翱的房门。 他的房间冷冷清清很干净,好像从来没人住过一样。 铺着白色的绸缎床单的床整理的很整洁,我又回头打量了一下骆安安的德行:“你房间在哪里?” “这就是我房间啊。” 我冷笑着走到第一间推开门,床铺上还是乱糟糟的,我说:“你昨晚睡在这里的吧?” “是啊,江翱也睡在这的。” “他不会睡其他的房间。” “切,你有多了解他?”她翻了个白眼。 “我们从小长大的,你说我了不了解他?” “那你告诉我。”她瞬间就来了兴趣,立刻抓住我的胳膊:“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看着她拉住我胳膊的手,她倒是反应蛮快地松开了手。 “怎么?江翱又帅又有钱,你觉得自己钓到了一条大鱼?” “这条大鱼不是我钓的,是自己游到我面前去的。”骆安安在沙发里半躺下来,我发现她真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到哪里都是软趴趴的像是一张海蜇皮。 “江翱对你没兴趣。” “呵,我知道傅泳泗喜欢江翱,这个话你应该告诉傅泳泗,江翱对她没兴趣。江翱对我有兴趣,不然他怎么会让我住进他家来?”骆安安躺在沙发上啃着指甲,她裙子短,我从我的角度都能看到她粉色的小内内。 看多了会长针眼,我丢了一个抱枕在她身上:“你才十八岁,怎么也要顾及点形象。” “这里都是女人,我要什么形象?” “江翱会回来。” “他是我男人。”骆安安盘腿坐着,她的指甲涂的闪亮闪亮的:“我在他面前随心所欲。” 这个十八岁的姑娘,如果我女儿以后这样,我会大耳刮子抽死她。 哦不,我不会把女儿养成这样。 我在这里等江翱回来,我倒要问问他什么意思,到底把小泗当作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受了刺激,可能是展御风的一句他是不婚主义,我对他顿时失去了信心。 不是说谈恋爱一定要结婚,但不婚主义当然不是惧怕一张结婚证,而是这种人往往不受约束,不会被责任困住,没有了结婚证的束缚,他们随时随地可以走掉。 这种不确定因素和不安全感太大了,我忽然不鼓励小泗跟展御风在一起了。 我像老佛爷一样坐在他们家白色的客厅里,虽然暖气开得很足,但是色调太冷了,总有种我坐在冰天雪地里的感觉。 我等到中午,饥肠辘辘,蔡姐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她去煮面。 我说:“不着急。” 江翱终于回来了,外面飘着小雪花,他黑色的羽绒大衣的肩膀上都落了雪。 看到我他有点惊奇:“筱棠,你怎么来了?” “好奇你居然开了收容所。”我冷冷答道。 他换了鞋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我没换鞋的脚,对蔡姐说:“给傅小姐拿一双舒服点的拖鞋。”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看来你今天来是兴师问罪的。” “解释解释吧。”我指了指楼上:“骆安安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 “我看到的什么?她穿着像树叶那么少的衣服在你家晃来晃去?” “蔡姐。”江翱又说:“让骆安安多穿点。” “哦。”蔡姐应着,帮我换了拖鞋:“傅小姐,我给你倒茶啊。” 我今天来不是关注骆安安到底穿了几件衣服的,我干脆开门见山:“你不觉得你最近这段时间对小泗太过冷淡了吗?” “我什么时候也没对她热情似火。” “展御风来西城了。”我说。 “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追求小泗?” 江翱正在喝茶,他的脸从茶杯口上略略抬了点,但没看我。 从他的反应上看来我就知道他不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小泗已经决定了跟展御风谈恋爱?” 他吹开茶叶喝了一大口茶,放下杯子又对蔡姐说:“这个茶不好喝,下次换一个。” “你别打岔。” 他这才挑起眼皮看我,怎么我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脸色苍白的甚至连眼底都是苍白的。 “你哪儿不舒服?”我问他。 “从小到大,我哪儿舒服过?”他笑着反问我。 我最讨厌江翱反问我,他总是这种阴阳怪气的说话语气。 在我爆发之前,我忍住了。 “你知道的,小泗从小就喜欢你,她跟你表白过吗?” 江翱沉默了片刻:“说过,怎么了?” “你怎么想的?” “我不需要伴侣。”他还是淡淡的,淡的仿佛去菜市场,买萝卜的时候人家问他要不要葱,他就用这种极淡的语气说:“我不需要。” “那骆安安呢?” 他忽然笑了:“你觉得她那样的是伴侣吗?” 对,骆安安那样的只能是床伴。 我无话可说:“为什么不能是小泗?” “为什么要是她?谁都不是,我的身边不需要任何人,我不喜欢男人,但也不需要女人。”他语速很快,像机关枪一样,生怕说的慢了就会一口气憋死。 忽然,我又觉得他的脸颊上有两团淡淡的红色,但又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晕。 他似乎不想跟我聊了,从沙发上起身:“如果你要留下吃饭,就请蔡姐帮你煮,我回房间了。” 他转身上楼,不再跟我说了。 骆安安花蝴蝶一样在他面前旋转:“江翱,你回来啦,你下午没事吧,带我去逛商场好不好?” “滚开。”他冷淡的语气。 我仰着头,直到江翱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作罢。 我的脖子仰的都痛,敲了敲脖子站起来。 鬼才要在他们家吃饭,我们傅家没饭吃吗? 蔡姐倒是很客气:“傅小姐,我炒几个菜,您留下来吃午饭。” “不用了,谢谢蔡姐,我先回去了。”我走出了江翱家,刚刚走到花园,忽然江翱在他房间的窗口喊我。 我抬起头来,他趴在窗台上,白色的窗幔漂浮在他的头顶:“筱棠。” “有何指教?” “展御风是个花花公子,他同时交往了很多女朋友,十二种颜色都分配不完。” 原来是海王,怪不得不婚主义,外面桃花万朵,他怎么可能每天只看一朵花?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