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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当往事的迷雾散尽(第1页)

褚煜泽忍不住笑了笑,就算是他父亲,其实也被她明确的耍弄过,即便如此,都不想将她毁了或者如何,只是想找到她,亲口讨一个说法。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所谓的讨说法,无非是想重温旧情的一种说辞罢了。 “你可能不知道,山田泽亚极其仇视男人,尹玖也是在她这样的情绪熏陶下长大的。”琳达说着突然又笑出声:“我说一句尹玖小姐的坏话,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其实我也算是看着尹玖小姐长大的,她的性子啊,包括她的个人魅力,和山田泽亚一模一样。” “这并不算坏话。”褚煜泽说。 “所以你认为尹玖小姐和现在已经几乎快要疯了的山田泽亚相似,是好事?”琳达一句问的褚煜泽说不出话来了。 他不知道,因为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最终的走向也不同,山田泽亚到底是为什么成为如今这样子,他也不是很清楚。 “山田泽亚到底是为什么要这般的?为了权力?金钱?还是?”褚煜泽问。 “为了报复这天下所有的男人。”琳达很肯定的说:“虽然我不知道山田泽亚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极其的恨尹中越,也因为对他的恨延伸到了对所有男人都恨,当然,这恨意最猛烈的要属你。” 褚煜泽听不明白琳达这句话的意思了,他连山田泽亚人都没见过,恨又谈何说起? 琳达继续说:“事实上,你父亲也做过对不起山田泽亚的事哦,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说了,估计你也能想清楚,你是他儿子,这是原罪之一,而最大的罪过是你霸占了尹玖,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作为一枚棋子,尹玖的身体被霸占了不是什么大事,但当山田泽亚发现尹玖喜欢上你了的时候,这恨就出现了。” 父亲做过对不住山田泽亚的事,怕是假死那件事了,也因为那件事,他将所有的怨气都迁怒在了尹玖身上,现在想来,他就是个傻子。 琳达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今天高兴,索性把她知道的这些都说出来,憋在心里也实在是难受。 “你以为小九是怎么来芝加哥的?当然是派来试探你的呀,然后顺便试探尹玖的内心,也是夫人给她的一个警告,让她知道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是会被任何的女人随意拐走的,可是尹玖傻啊,私下里和小九达成了共识,破坏了夫人的计划,一直都在努力的保护你,保护你不暴露在山田泽亚的视线中,甚至为此宁愿假装不喜欢你,冷落你,哪怕这样做的结果是你欺负她,凌辱她,她也硬是将感情压了回去。” “你知道夫人的计划从来没有被人破坏过么?你知道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当时就生出了要杀了你的心么?”琳达微垂双眼:“所以将你骗到芝加哥来,也是夫人的计划之一,目的是早晚有一天,要了你的命,那个座位,坐在过那里的人,都活不半年的。” 褚煜泽顺着琳达的目光看向他曾经坐过的位置,那里确实也是陆先生坐过的位置。 “这也是凝结在我心里的一个结,我一直想对你说,却没能开得了口,事实上,您入股芝加哥后没多久,尹玖小姐就知道了,她曾来威胁过我……” 褚煜泽不可思议的看着琳达:“威胁你?” 琳达点点头说:“对,她拿枪指着我的头,威胁我,如果我要是听从山田泽亚的话,敢对你做出任何不利的事,她就从我开始,一个一个杀起,将和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还有这些人的家人,全都杀光。” 琳达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她一定能做的出来,因为她和夫人太像了。” “那……山田泽亚知道了么?” “当然知道了,你可能不清楚,尹玖有一尊佛像,里面有一把小锤,很小的时候,每当她做错事,她的母亲都会用那把锤子砸断她的小手指。” 褚煜泽听到这里,心口就像被扎了一刀,这些他是真的不知道! 琳达说到这里也微微叹了口气:“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每天要读完两本晦涩难懂的书,要背诵无数拗口的句子,诗词,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毒打,而其实这些时间并不是全天的哦,而是在每天傍晚,她最期望见到亲生母亲的那几个小时,留下的却全都是黑暗痛苦的回忆。” “尹玖从小就没有受到过什么正常的关爱,她的身体有强烈的异物症,还被母亲试过很多的药,当然最绝的是她镍铜合金粉末过敏,在那次她逼迫我之后,她被夫人用了这种合金粉末,差点要了命。” 原来,她不是对什么罗勒花过敏,而是…… 褚煜泽眼眶有些湿了,只能低下头,甚至不敢抬眼去看琳达。 琳达点点头说:“说来也惨,山田泽亚可养了很多的小姑娘,她们都叫她母亲,这怕是也会伤了尹玖的心吧,就好像她对于母亲来说也不是特别的那一个,因为小九的声音极其像尹玖,所以也深得山田泽亚的宠爱,当然最后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毕竟她不是亲生的女儿。” 褚煜泽忍不住冷笑出声:“就算是亲生的女儿,也没见得真宠爱到哪儿去。” 琳达捂嘴赞同的笑道:“你这话说的没错,看来你不是局外人,从母亲的角度来说,她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我也是做了母亲之后,知道了母亲和孩子之间那种羁绊的感觉,所以我更加的不理解,为什么当年山田泽亚要如此的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还是很想知道,尹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褚煜泽近乎没有底气的问了一句。 琳达竟然还真的知道,悄悄靠近褚煜泽,小声的说:“她以前在日国的时候,偷偷对着神社许过愿,那时候是我负责监护跟着她的,我只知道她手里拿着一枚衬衣的扣子,那一年,她似乎才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