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书后我靠砸钱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二十五章 吵架(第1页)

冷明月冷笑连连,“谁肯啊,就算前院那些肯,村民也不肯眼见着到嘴的肥肉飞了。”“那最后……”“最后,最后还不是听村长的。咱们这儿的村长真是个公平公正的,一点也没偏向自己村里的,当然也不会惯着那些脑残的。”冷明月翻个白眼继续说:“村长将那几个挑事的狠狠批评了一顿,还叫把肉交上去卖了,以后无论是谁猎到大型野味也不分了,都统一卖去供销社。村民们哪肯啊,虽然前不久才分了肉,可这年头谁家会嫌肉多的,就是前院那几个再不服,也只能低头认了。喏,这些是你的,我给你拿回来了。”“多谢你了,改天我去镇上买些白面回来包肉包,你也过来吃。”“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丽娟在煮晚饭,我先走了。”走到门口,她又转头问:“对了,你吃过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端一碗过来。”“不用了,我刚吃了个红薯。”冷明月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带上。等她回到前院,就听何佳佳跟冯心妍在厨房门口说话,见她来了,故意把声音放大了,“有的人啊,就是喜欢惺惺作态,明明是自己的东西都肯让出去。”“可不是,她要当好人就拿自己那份去当好了,何必还把别人的那份也动了。”冷明月瞧了两人一眼,并不想跟这些没脑子的女人计较。可是男青年这边就没那么含蓄了,沈文浩直接指责屈建国和谢俊鹏不该说谎。“我们啥时候说谎了?”谢俊鹏冷着脸道。“要不是你们说冷明月和苏云念也帮着一起打野猪,她们咋能多分猪肉,尤其是苏云念,她凭啥又是单独分一份肉,还比别人多半斤。”张超也在旁边帮腔。“她们确实是帮着打野猪的,我们没说谎,你们又没在现场,凭啥指责我们说谎。”“嘁,两个女同志,看见野猪不吓得腿软就不错了,还打野猪?你们糊弄谁呢!”张超帮腔道。“咋的,你们就这么看不起女同志,张超同志,你这思想觉悟可不行啊,领导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们女同志咋就不能打野猪了?”出了厨房的冷明月正好听到这话,立即反口相讥。张超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喘了好几口气才道:“我说的不是你。”“不是我,那就是云念,你可别忘了,她以前也是个能拿六七个工分的女同志,据我所知,张超同志现在也不过拿六七个工分,你拿啥跟她比。”“可是她现在只能拿两三个工分。”张超脱口道:“这样的女人不拖你们的后腿就算是好的了。”“你少在那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云念拖我们后腿了,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见到老鼠能窜出两里地,还是不是个男人。”冷明月不屑地冷哼。那天也不知咋会事,刘玉静的铺盖里有只老鼠,晚上她要铺床的时候窜了出来,把同宿舍的女同志都吓了一跳。何佳佳的尖叫声,引来男同志,谁知那老鼠一下就跳到张超身上,吓得他又叫又跳。听冷明月提起这事,张超又羞又恼,“这咋能一样?”“咋不一样了,云念可比你有胆识多了,至少要是你跟我们一起遇到野猪倒是肯定会拖后腿,而她却会跟我们同进退。”“你……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张超,你糊涂了,这种话也能说!”杨永明听了这话立即喝道,同时还往四周看了一下。张超也惊觉自己失言,这话要是被有心人举报上去,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他得吃不了兜着走。他气得直喘粗气。杨永明上来劝道:“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两句,都在一个院住着,整天吵吵闹闹的像啥话。”“谁想跟他(她)吵了。”冷明月和张超同时开口,出奇一致地竟说了同样一句话。冷明月瞪了张超一眼,“还不是他看不起咱妇女,连那种话都敢说,不要命了。白给肉吃都堵不上他的嘴,既然他这么清高,那些野猪肉做好了,有本事别吃!”张超刚要回嘴,被杨永明一把拦住。“哈哈,冷明月同志说笑了,咱们都住在一个院里,有些事还要多担待,我相信张同志也是有口无心的,他只是有些惊讶。”“哼,杨同志放心,我可不是那种爱告小状的人,只是让某人嘴巴放干净一点,俗话说,吃人的还嘴软呢,张同志倒好,一边要吃人家辛苦弄来的肉,一边还要抱怨。”“好了,好了,消消火,消消火,这次是张超说话过了,你也别同他计较了。”杨永明赔着笑劝。一边的刘玉静却冷不丁地道:“冷明月,反正你又不跟我们一起开伙,我们咋分那肉跟你有啥关系,要你来指手画脚瞎操心!”张超一想,对啊,自己都被冷明月气糊涂了,她不是早另外开伙了吗,说得着自己吗?于是心里也有了底气道:“那肉是村长分给咱们的,我凭啥不能吃?你要有意见就找村长去。”正说着话呢,突然一盆水兜头盖脑一泼了下来,凉意从脑门扩散至全身。还没等他开口叫骂呢,原先站在他面前的冷明月先开口发难,“何佳佳,你发啥疯呢,就算看不惯我和张超同志吵嘴,也不用拿水泼我们吧!”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掸掸只溅到几滴水的衣服。“对啊,何佳佳,你听不惯他们为了点肉吵架,来帮着劝劝就是了,干嘛拿水泼人啊。”杨永明也遭了池鱼之殃,脸色不免有点难看。“没有,不是我,我没有。”何佳佳看着掉在脚边的盆,哭丧着脸道:“我只是出来倒盆水,根本不知道咋会闹成这样。”“你出来倒水?排水沟明明在那边,你又不是第一天来,咋还会把水往这边倒?看不惯我们这些人就直说。”冷明月一脸不信。“冷明月,你这是啥意思?我说了我不是有意的,再说我真要有意也往你身上泼了,泼张超同志算咋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