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青史留名,各怀鬼胎(第1页)
不到片刻功夫!乾帝心中就已经有了规划,连忙叫住了秦峰。“峰儿啊,至于大乾宝钞和银元的图案,先暂时停一下吧!”“朕这就回宫请教画师,找一些具有时代意义的图案。”“定要叫天下万民,永远铭记我大乾盛世!”见乾帝笑的如此淫荡,秦峰似乎猜到了什么,顿时忍不住嘴角一抽。还你回去请教画师……估计都是画你自个儿吧?本宫还指望这些图案挣钱呢……好家伙,啥好事儿你都想占。这是一点儿机会都没给本宫留啊?老王八蛋!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本宫不义!大乾宝钞五十两,本宫也不给你留!“父皇,大可不必吧?”“这要是论书法和画画,大乾应该没人比得上儿臣吧?”秦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给乾帝泼了一盆冷水。正如峰儿所说,他那一手颜体写的那叫一个浑然雄厚!不过画画他也懂吗?一直没看他表现过啊……“峰儿,父皇可从没见过你画画啊!”秦峰嘴角一挑,并没有急着解释。这个时代的画像,秦峰早就领教过了。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但凡是能请人画像的,基本上都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早在前世未加入部队之前,秦峰最大的爱好就是写实美术。虽然说算不上登峰造极,但跟这个时代的话是相比,那可就要强多了!最起码两者看起来,相似度能有个八九分之多。随后,秦峰也不打算废话,当即拿起毛笔照着乾帝的模样开始作画。虽然没有铅笔,但水墨派的写实,反倒是更多了一丝神韵。见此情形,众人纷纷围凑上来观看。不到片刻功夫,秦峰画出了乾帝的大致轮廓。一时间,众人顿时惊为天人!墨胜更是时不时地拿画中之人和乾帝比对。这两者之间,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等到秦峰稍作修改,乾帝眼睛都看直了!这幅画像的脸,不就和镜中的朕一样吗?“峰儿,你……你何时学的画像?”“这水平,超了荀道子那老家伙不知道多少!”秦峰颇为得意地笑了笑。在没参军之前,本宫就是专门吃这口饭的!画别的我不敢说!但在这个时代,画人物头像本宫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兴趣爱好而已,谈不上什么水平!”正所谓,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了!秦峰此时此刻,已经有了那么一丝装13的意味。众人虽然心有不爽……却也不得不承认,太子确实很有本事!……与此同时,崇业坊内。临近过年,太子卫率的家基本上都在京城。偶尔三五人齐聚,谈论着近日的新闻热点。“喂!同志,你们听说了吗?陛下和太子准备印大乾宝钞和银元,这两者上面都有人物画像。”“印就印呗!陛下乃九五至尊,咱们太子又是仙人转世,他们想印什么就印什么!”“你懂个屁啊!那是简单的图案吗?那是名垂青史的机会!在大乾宝钞和银元上印上自己的头像,不比什么死后享太庙强吗?”“雾草!那群公侯还不得抢疯了?他们的头像如果印在大乾宝钞和银元上,只要大乾不亡,百姓们就得把他们当亲爹供着。”随着秦峰准备发行新货币的事,被放假回家探亲的几个“二世祖”闲谈。整个大乾官场都热闹了起来!以卫国公李继业为首的一干武将,天天小树林掐架!而身为百官之首的董太师,更是在消息发出的第二天就瘸了……具体也不知道是怎么瘸的,反正是不能下床。听说只要他一下床,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十个八个壮汉揍的他鼻青脸肿。任由太师董卓请再多的护卫也不管用……江陵王一得知消息,连水军也不练了,当即连夜从青州返回。可整整三天过去了,江陵王愣是没走出港口半步,不是马死了,就是车轮坏了……要么就是桥被人砍断了,过河渡船更是一条都没有!反正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几乎全让他撞上了!别问,问就是天降横祸!绝对不是某些勋贵故意捣乱……反观乾帝这边,自然也没闲着。尽管老九的画技确实了得,但这种青史留名的机会,乾帝也是忍不住打起了小心思。“来来来!”“荀道子,这一次你可得好好画!”“朕就一个要求,画的必须要像朕,不能相差太多。”“要是画的好,朕重重有赏!”说着,乾帝一边摆着姿势,一边淫笑道。而就在这时,内务大总管曹睿却突然闯了进来。“启禀陛下,勋贵们已经决出胜负了。”“大家一致认为,可以印上钱币的有百两先帝爷,五十两先太后,二十两陛下,十两先皇后,五两太子。”“银一两江陵王,银半两董卓,银二钱刘老太尉,银一钱庞德公。”“铜当十李继业,铜当五赵辅,铜当三褚禄山,铜当二宗泽,铜当一铁世林。”“另外,荒州王公孙茂是最后得知消息的,对此表示强烈的抗议,请求陛下增设铜当四……”“什么?”乾帝闻言大惊,表情也随之怪异了起来。“朕什么时候说要给他们排列了?”“再说了,峰儿搞出来的大乾宝钞,总共也就才五种规格,朕的画像是五十两。”“至于太后,自然是和先帝爷一起的帝后恩爱图。”“再说了,谁允许他们在银元和铜钱上面印头像的?”一听这话。曹睿表情瞬间古怪了起来。别看陛下说的义正言辞……追随陛下多年的他,又怎会猜不出陛下的心思?这都已经将荀道子请进宫来了……除了先帝爷的那份,剩下哪个你不想独吞?这大乾银行,好歹也是太子搞出来的。具体印不印……那还不得太子说了算吗?您这反倒是先自己画上了!“陛下,还有一事……”“据云罗卫探明,各勋贵似乎都准备嫁闺女了。”“嫁闺女?”闻言,乾帝不禁眉头一皱,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他们不知道老九年后成亲吗?”“这时候嫁闺女,不是诚心要和朕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