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宠妾灭妻?这侯门主母我不当了!蔺云婉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51章 卑贱(第1页)

“太子怎么突然离席了?”齐令珩进来之后,先看的蔺云婉那边,见妻子儿子没有事,脸上也没有惊恐,他的语气还算温和。太子道:“听说宴席厅里有点事,过来瞧瞧。”“来人,给桓王搬一把椅子。”丫鬟就搬了另一把椅子。齐令珩坐都不坐,从陆老夫人身边过去,走到蔺云婉身边坐下。因为陆老夫人靠的太近了,桓王一过去,推她轮椅的严妈妈,不得不带着她后退。老太太走开之后,蔺云婉觉得面前的味道都好闻了一点。心里舒服了很多。“王爷。”“父王。”齐载钧皱了皱鼻子,十分不高兴。齐载钧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又在桌子底下暗暗握了握蔺云婉的手。他一抬头转眸,脸色未变,却已经占了谈话的上风:“太子所说的事,不会与我桓王府有关吧?”太子但笑不语。陆老夫人及时出声:“王爷……”齐令珩和太子说:“除了此人,还有没有其他人来冤枉我的桓王妃?要是有,太子一并请进来。只是一个疯妇,就别留在这里倒胃口了。”他是一点都不怕被揭穿啊!太子笑了笑,和太子妃说:“让女眷回避吧。”“是。”但也不是真的回避,要是真回避了,今天的事谁来做见证?太子妃道:“怕有男子冲撞诸位,请回避到暖阁当中。”宴席厅东西两边都有暖阁,暖阁内有屏风,即便是男子进了宴席厅里,也看不见这些女眷的模样。但女眷们有心,却可以从暖阁里看到厅内的情形。宾客们虽不想受牵连,但并不是不想知道实情啊!“走吧,走吧,快进去。”女眷们陆陆续续进了暖阁。但第一个进来的人,是葛宝儿,并不是一个男人。她跪在太子和齐令珩面前,自报家门:“妾,妾是武定侯府葛姨娘。”面前两个男人,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还是太子妃道:“你今天跟着来你们家老夫人来的?”“……是。”其实是葛宝儿带着陆老夫人来的!她只不过说可以去见蔺云婉,这个死老太婆,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就答应跟着来了。不过老太婆的反应,她还是很满意的。只要太子和太子妃不瞎,当然就知道蔺云婉身份有问题了。用不着她再去做什么,太子只要信了,自然就会大做文章。太子终于和葛宝儿说了句话:“你确定,桓王妃和你们陆家前主母,长的很像?”他眼神不知落在什么地方,并没有看葛宝儿。葛宝儿抬头看了蔺云婉一眼,十分肯定:“回太子殿下,桓王妃确实……和陆家主母,长的一模一样!”她咬着牙,把后面几个字说的很重。太子再没发问了,他闭着眼,轻轻呼吸着。葛宝儿有点着急:“殿下,妾身带了几个服侍的仆妇过来,也是曾经跟过我家主母的丫头,殿下一问就知!”太子看着齐令珩,像是在问他,要不要审下去?齐令珩笑容玩味儿:“太子既然请都请来了,就都叫进来看看吧。”太子吩咐葛宝儿:“带人进来。”嗓音十分的冷清。葛宝儿就出去唤了四个丫鬟进来,一个是溪柳,另外三个是曾经在蔺云婉手底下做过事的丫头。她们进来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的。还是太子妃问:“你们认识桓王妃吗?”几个丫鬟抬头,溪柳最先惊掉下巴,这、这不就是她们家前奶奶吗!另三人也是吓了一跳。死人怎么活过来了!蔺云婉不动如山,十分坐得住。她淡淡看着她们,就像在看陌生人,真是一点都不认识了。太子妃打量几个丫鬟反应,就知道事情有蹊跷。她问她们:“认不认得?”丫鬟们面面相觑。葛宝儿一眼扫过去,有个丫鬟胆子小,已经低头跪下了。太子咳嗽了一声,问这丫鬟:“是,或不是?”他不常说话,但是一开口却有些寒气逼人。丫鬟匍匐在太子脚下,看到那金线绣的靴子,掌心发凉。还有葛姨娘的许诺……她只是实话实说!她不说谎!“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扫了一眼其他几个,也纷纷说是,只有溪柳咬了咬唇,脸色苍白地道:“奴婢不敢确定。”太子淡淡笑问:“怎么她们几个都确认,你却不敢认?”溪柳也说的是实话:“模样虽像,但桓王妃她……比我们前奶奶尊贵柔和。眼神不一样。”齐令珩自己没觉得蔺云婉有什么变化。他侧着脸,看了蔺云婉一眼,好像是比以前更温柔了。蔺云婉一手抱着齐载钧,一手牵着丈夫,眉目温婉。葛宝儿低着头,大胆地说:“太子殿下,眼神易变,声音却不好变,不如让桓王妃说……”太子看着齐令珩:“七弟,你看……”齐令珩冷笑着,“你算什么东西?”看着葛宝儿说的。太子也不生气,轻声道:“弟妹不想说话,就不说。”他又问葛宝儿:“就凭你府里几个丫头,本宫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葛宝儿咬着嘴唇说:“污蔑王妃是死罪。妾身再胆大,怎么敢……”太子也不耐烦听一个妾室说话,淡声道:“要是废话你就别说了。”葛宝儿顿住,说:“我们家大爷,手里有一物,可证明……”“让他进来。”太子打断了葛宝儿。陆争流必然是早早就等着了,太子妃传了人去让他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幅画,大步进来,跪在葛宝儿旁边。几个丫鬟陆续退下,溪柳忍不住回头,再看了蔺云婉一眼。像,太像了。“这是什么?”太子问陆争流。陆争流揭开画,说:“是亡妻画像。”“我甚思亡妻,在她死后自己学画,画了多幅她的画像。太子一看便知,这是几年前的画的。”“王妃今年才回京,若非两人长的一模一样,我绝画不出这幅画。”蔺云婉手掌被人握紧了。她微蹙眉,看了齐令珩一眼,只见他脸色微沉,隐约在生气。蔺云婉也握了握齐令珩的手,让他不必在意。陆争流的深情,比路边的杂草都贱。她从不放在眼里。齐令珩感觉到妻子的安抚,唇角轻勾,眼睛微垂,很蔑视那人。得不到就要毁掉。这种男人,过于卑劣!实在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