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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年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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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眼镜店(第1页)

我撇撇嘴,是该需要一副眼镜了,除了我们仨,哪还有人了? 白奕言本来也看不清楚,就朝着我这边跌跌撞撞的走过来。 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又用手摸了好一会。 看他那个样子我有点想笑,本来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摸啥呢。 敖婉的眼睛落在师父给我的画上,盯了半晌没说话。 我下意识地把画往后拿了拿,眼睛不敢看她。 好像我干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白奕言被我扶到床上继续躺着。 敖婉跟我叮嘱了我几句,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送她出去的时候我犹豫要不要说画的事,其实不说她会知道。 只是她不提,我默契地也没提,犹豫再三我还是没说。 我关上了房门,白奕言吃了药又陷入的沉睡。 看得出他的身体正在恢复,我很是欣慰。 见两个屋都静悄悄的,我才偷偷摸摸的把师父给我的画拿出来。 我把画挂在墙上,可奇怪的是这话却是空白的。 我还以为是屋里的灯不够亮,毕竟白奕言在睡觉,我打的是夜灯。 我掏出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贴近画仔细看了半天。 确实没错,我这画是空白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连个带颜色的墨点都没有,师父是不是拿错了? 怎么会给我一副空白的画的呢? 我挠挠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查没事让我看一副空白的画干嘛。 想想他刚才跟我说的话,我也觉得很奇怪。 师父让我调查父母的死因,也就是说他其实是认识我父母的。 可为什么让我小心敖婉?难道我父母是敖婉…… 我摇摇头,简直不敢想,一定不会的。 此时等在抬头,那白色的画上好像出现了一个漩涡一样。 我看着看着,人都觉得迷糊,不自觉地差点没摔在地上。 整个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喝多了。 我赶紧把画收了起来,看来这画还是藏着什么玄机,但是我还没看出来。 我把画收好,收拾了就准备睡觉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条金色的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在吃人。 而吃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父! 他浑身是血地在金色蟒蛇的嘴里大喊救命! 我却愣在了原地,一个是敖婉,一个是师父,那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即使在梦中,我也感觉到了自己彻骨的绝望。 我醒的时候全身湿透了,我忽然庆幸这是个梦,还好是个梦! 此时外面已经亮天了,白奕言已经醒了,一直没出声躺在我旁边。 我今天准备带他去配眼镜。 我俩收拾完了准备出门,敖婉并不在屋里。 我带着他在周围找了个叫大光明眼镜店的地方配眼镜。 我一进去,接待我们的是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店员,嘴角长了个痦子。 女店员热情的迎接我俩,“您好先生,是您配眼镜还是您儿子配眼镜?” 特么我差点没喷出来,我白了她一眼说:“我觉得你应该先配个眼镜。” 那女店员上下打量我俩一眼,立马又露出职业的微笑。 “那两位帅哥谁配眼镜呢?” 这回的称呼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我指了指白奕言。 女店员直接把我晾在一边,给白奕言验光去了。 我闲来无聊就坐在椅子上等着,这一等我就听见一个中年女人正在训斥孩子。 “我让你戴眼镜是为了你好,那是为了矫正视力,你能不能配合点?” 女人训斥的孩子看上去十几岁的样子,是个男孩,那孩子噘着嘴低头也不说话。 我刷着手机也没在意,结果女人越训越大声,给男孩委屈的一直在哭。 这时候店里很多人过来围观,男孩一边哭一边说:“妈妈我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身上就是有一只大癞蛤蟆。” 女人跟店里人说:“你们快好好的给他看看眼睛,天天说我身上有癞蛤蟆。”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那女人一下,女人穿的很时髦。 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全身都是名牌。 光是她手里的包就已经价值不菲。 我能认识,那是因为我赚了点钱给敖婉买过,但是我家小蛇对名牌似乎不感兴趣。 她的面相也是十分贵气,她额头饱满,鼻翼丰满,山根比较高。 这时候白奕言从里面走出来,正在试戴镜片。 眼镜店试戴的那种镜片都非常夸张,本来白奕言头就不大。 又带着一个很大的眼镜框,感觉脸的一半都被眼镜遮住了。 还真是说不出的好笑,我十分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白奕言也是瞪了我一眼,跟我说:“老子因为谁受伤的不知道吗?你还是个人了?老子近视八百度!” 我耸耸肩,也是无奈,没想到这仙家被怨鬼撞一下,还能撞成近视眼! 咱也是活久见。 白奕言戴上眼镜,整个世界貌似清晰了不少,至少不像瞎子似的来回摸了。 这时候刚才被训斥的男孩子一边哭一边说:“妈妈,那个大蛤蟆在你头上正在舔你呢。” 显然女人并不相信,只是自顾自的玩手机。 我跟白奕言寻声望去,我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我没看到男孩说的大蛤蟆,但是我的确看到女人头上冒着一团黑气。 而且鼻子处由刚才的红润,正在变黑。 要知道鼻子是财帛宫所在之处,有钱人的鼻翼一般都是比较大,发红发亮。 一旦变黑就是要破财的征兆,是非常不吉利的。 男孩上去试着要驱走那个所谓的大蛤蟆,被妈妈十分不耐烦的推到了一边。 我有些不忍,就走上前递上了一张我的名片。 对,我有名片了,还是我家敖婉给我印的。 有时候我就想这女人怎么如此贤惠,他说男人得有名片,拓展商务领域。 还真不能小瞧了我家这个小蛇,挺有商业头脑啊。 我的名片上印的是风水师査十三。 那女人接过名片,上下打量我一番,很不屑地轻哼一声。 我只是说:“您要是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吧,也许您儿子说的是对的。” 女人显然十分不耐烦,觉得我是个骗子。 不过还是礼貌地应了一声,把名片随手放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