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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切,恨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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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第1页)

贺言整个人呈放松的姿态‘瘫’在沙发上,唇角带着一抹讥讽:“他可从来没给过我面子。”

江楚泽笑了笑:‘你爸那人,能让你活着长大就不错了。对了,你知道你后妈是谁吗?’

贺言满脸的抗拒:“谁会关心那种事?他每一次的婚姻,无非都跟利益挂钩。”

没过多久,贺言就离开了,时语看他整个人的状态都跟往日不一样,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问了江楚泽,才知道怎么回事,贺言的老爸,要结第四次婚了,而贺言,几乎还未成年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外面,父子关系十分紧张。

至于原因,江楚泽没说,这是贺言的私事,时语也不方便打探太多。

到了婚礼那天,江楚泽穿了身烟灰色的西装,人看着也精神了不少,这些天他在家里几乎穿的都是宽松的家居服,这样有利于伤势恢复,时隔多日再穿正装,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时语本来就迷他穿西装的样子,看着他,心跳生生漏掉半拍。

江楚泽没发现她的小心思,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催促:“动作快些,我在楼下等你。”

时语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戴耳环,她头发不长,很好打理,披着就行了,找遍了衣柜,选了件旗袍样式的裙子,底色月白,简单的国风花纹,搭配配套的披肩,看上去也算十分正式了。

唯一不足的是,这套衣服得搭配高跟鞋才好看,她平时不怎么穿高跟鞋,在医院忙起来也不方便,时不时穿一次,稍稍有些不习惯。

上了车,江楚泽打量了她一眼:“妆挺淡。”

时语第一反应是以为他觉得不合适,便说道:“我不会化浓妆……”

他阖上眸子:“我是说,还不错。”

时语心里不自觉的有些窃喜,他这算是在夸她么?难得从他嘴里蹦出一句好听的。

到了婚礼所在的位置,时语有些感叹,看着眼前豪华的维也纳酒店,她竟有了一点点的自卑感。

维也纳酒店在江城树立多年,绝对算得上行内巨头,也早就入驻了各个一线城市,能在这里办得起婚礼,动则都是能随随便便上新闻的大人物。

她不由得开始猜想贺言的父亲到底是谁了,江城有权有钱的,还姓贺的……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最近的新闻里除了安怡结婚的消息,还有另一个跟大家族、大人物挂钩的——贺之谦。

贺之谦是维也纳酒店的老板,这也是贺家的主业,早些年贺家就凭着酒店行业资产不菲了。她是没想到贺言竟然是贺之谦的儿子,这么一个贵公子,居然跑去学医还做了医生?

下了车,她反射性的走到江楚泽身边扶着他,他幽幽的侧过脸看向她:“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现在虚得很?”

时语尴尬的放开手:“那你自己走。”

他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臂弯:‘人比较多,酒店很大,跟着我,别走丢了,到时候可就真的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