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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萧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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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商战(第1页)

自己的生死,全凭人家一念之间掌控,想杀就杀,想放就放、这种宛如砧板上的食物般任人鱼肉的感觉,萧辰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我?”萧辰沙哑着问道。

“因为你曾经帮过我。”华菲淡淡道,“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吧?当初在波澜集团,任诚秘密安排了七个刺客想要刺杀我们,是你当机立断以枪挟持了任诚,后来又以德服人宽恕了他,才让我们两个幸免于难。”

“我华菲,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你救过我,我岂能恩将仇报?”华菲淡淡道,“不过,当初波澜集团的救命之恩,我已经报还过你,一命抵一命。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华菲话音未落,她袖口里蹿出一把匕首到手中,箭步上前,猛然一挥,刀锋直逼萧辰咽喉刺来。

萧辰没有料到华菲的动作居然这样凌厉,忙不迭后退躲闪,刀锋却还是刮伤了自己脖颈处的皮肤。

萧辰吞了口唾沫,忍不住深深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一直伪装成一个柔弱女子,实际上身手是何等的矫健,难怪他能够悄无声息间,干掉火明光焰这个东洋忍者协会的高手了。

“真危险,你这女人也太心急了吧?”萧辰吞了口唾沫强压心有余悸,故作轻松地打趣儿道,“万一真的杀了我,你岂不是悔之晚矣?”

华菲冷声道:“我杀你一个汉奸,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我们的身份是一样的。”萧辰耸耸肩,淡笑着道,“你这些日子所作所为,正是我一直想做,却又没找到机会做的事情。你以秘书的身份潜入进平江商会伺机复仇,而我和你一样,只不过我的身份要更高一些罢了。”

华菲狐疑地皱着皱眉头,清冷喝到:“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我对这些东洋人的憎恨,绝对不亚于你。”萧辰眼里露出深深的肃杀冷意,咬牙切齿道,“东洋人害死了你的父母,他们也同样害的我家破人亡,害的从前我的老部下们当乞丐的当乞丐,做小姐的做小姐,甚至连我父亲和妹妹都被他们欺辱得敢怒不敢言。你说我怎能忍气吞声?”

“我还是没有理由信你。”华菲冷声道,“万一你离开这里,直接向山本雄太检举揭发了我,那我才是真的悔之晚矣!”

“我怎么会出卖盟友呢。”萧辰感到一阵头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向这蠢女人解释,叹了口气无奈道,“这样吧,山本雄太的五个手下,都已经被你干净利索地解决掉,那么剩下的,就交给我如何?”

“你?”华菲皱了皱眉头,狐疑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这女人虽然颇有手段,但是见识还是太狭窄。”萧辰重重叹了口气,淡笑着道:“你先跟我说说,如果今天我没有撞见你这个孪生姐姐,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杀了山本雄太。”华菲攥紧拳头,义愤填膺道,“山本雄太是这些东洋人在平江的贼首,而火明光焰则是他的牙。现在已经将他的牙拔掉,再杀掉这家伙,轻而易举!”

“之后呢?你这蠢丫头认为把山本雄太解决了,平江的危机就接触了吗?”萧辰重重叹了口气,纳闷道,“我本来以为你是挺精明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说出这等蠢话。别说是你杀了山本雄太,就是你血洗了整个平江商会,这些东洋人的根基还在,而且丝毫不会被动摇。”

“东洋那边肯定不会因为死几个人,就放弃他们已经根深蒂固的平江,到时候势必会派出比山本雄太更难缠的对手。到时候,难道你还没头没脑的继续杀吗?”

萧辰的话让华菲哑口无言,低着头默不作声:“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想将这些东洋人轰出去,必须将他们的地盘连根拔起,以钱攻钱,才是商战万变不离其宗的正道。”萧辰眼里满是郑重之色,“而且,一鼓作气势如虎,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我们找到合适的时机,不仅仅是平江,周围海宁、江城、芜城、湘鄂,乃至整个江南的东洋人势力,都必须趁着平江解放、唇亡齿寒之际,一股脑地将他们赶走才行。不然的话,他们势必会如同雨后春笋般发起疯狂的反扑,到那时候,就悔之晚矣了。”

“你们姐妹俩,可否有这样的势力,可以孤身对付整个江南的东洋人?”

华春和华菲面面相觑、摇了摇头。萧辰淡淡道:“但是,我有。”

华菲纳闷笑道:“尽会说大话,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倒闭集团的董事长,有什么势力能对付声势浩大的平江商会?”

“钱虽然是胜利的基础,但有些东西,是千金难易的。”萧辰胸有成竹地笑道,“我手头上的人脉,每一条都价值千金。想要完完全全对付这些东洋人,最稳妥的办法,便是拜托京都四大家族出山!”

“四大家族?”华春和华菲面面相觑,都不由为之咂舌。华菲吞了口唾沫,怯怯道:“你可别忽悠我们……京都四大家族……那可是整个华夏最神秘的一群人,你一个破产公司的董事长,怎么可能接触得到他们?”

“我不仅接触过他们,还跟他们很熟。”萧辰耸耸肩,不以为意笑道:“我帮过四大家族中欧阳家的长女一个大忙,揍过司马家的大公子,当着诸葛家家主的面,给他的小儿子开了瓢……另外,上官家唯一的千金,是我的未婚妻。”

萧辰这番话说完,华菲和华春姐妹俩已经瞠目结舌。

一般人,谁敢说出这等话来,那他要么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疯子,要么,则是个真真正正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

相比之下,华菲的直觉告诉他,自己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似乎更倾向于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