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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撩一下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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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针对韩星(第1页)

以陆听闻和宓可的关系,即便离得近,也无所谓吧。可这个小家伙怎么一副防贼的样子。难道……韩星的视线幽幽的飘向了人堆儿处。果不其然,她注意到在二苗站起来以后,宓可的眼神一直盯着陆听闻。可惜的是,男人并没在看她。那个眼神,有些逾越了啊。韩星收回目光,笑吟吟的看向陆玉晟:“叫什么?”“我啊?”陆玉晟自诩自己是个风度翩翩公子哥,虽比不得大哥陆玉昊那么的广为人知,也不如二哥风华绝代,但自己好歹也是个豪门阔少,就这么不出名?不过他还是乖乖回答:“陆玉晟。”嗯。小恩人的名字,她记住了。那边的人群散开以后,韩星这才慢吞吞走过去。“这是听闻女朋友?刚就听说了,但维也纳舞团正跳着舞,也没机会下来看看。”一位臃肿的女士在打量着韩星。陆蔚为她介绍,“这是二婶。”韩星的目光立马回向对方,她莞尔一笑:“二婶好。”“诶,可别。”莫茹摸了摸她盘的头发,一副高贵无边的样子,“这还没过门呢,我不能占晚辈的便宜不是。”话虽这样说,但这个意思,可是有点让韩星下不来台了。韩星浅笑嫣然,“怎么会,能称呼您一声二婶是我的荣幸。”顶撞人会得罪人。但同样的,说点好听的,也能让人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果然,一听她居然不气,还坦荡荡的奉承她,莫茹的脸色顿时不尴不尬的。她转移了话题,问道:“方才你怎么没过来啊?”刚刚几乎宾客们都过来看二苗了。韩星站如雪松,气韵清冷,“听闻是医生,但我不是,一些关于救死扶伤的知识我也不大懂,过来了只会给他添麻烦,还不如安安静静的等在一边的好。”这话说的,严丝合缝。让莫茹根本没办法揪住不放。可莫茹却一拐话音,怪声怪气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可不能那么冷血无情的啊,要知道相互关爱。”谁道,女人居然小幅度的弯了弯腰,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二婶教训的是。”这可让莫茹有种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一旁的陆蔚瞥过了脸,忍不住想笑。侄媳妇段位高啊。就在莫茹还想说什么时,那边嘱咐完二苗的陆听闻忽然扭回头,他一边用湿纸巾擦手,一边问——“二婶口渴么?”“你……”莫茹的脸色是一阵白一阵青。陆玉昊忽然插了一句,责备道:“听闻,二婶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句话他说的声音可不小,刚散开的人群都听见了。便误以为是陆听闻顶撞了长辈,纷纷投来看热闹的目光。韩星瞧着周围的眼神,轻声细语的开口:“许是大哥误会了,这大厅里闷热,二婶方才又忙前忙后的,听闻是怕二婶头晕体力不支,喝点水补充下体力,大哥想哪儿去了。”闻言,陆玉昊缓缓回眸。他眼中虽有惊艳,可仍旧冷笑了声,低声问:“这位小姐,你对我们家很熟么?”“陆玉昊!”陆蔚立马冷了脸色。陆玉昊一愣,有些无辜,“姑姑,您气什么?”陆蔚皱眉,“她是听闻的女朋友,你客气些。”话落,陆玉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顿时笑了,“原来你就是听闻的女朋友啊,瞧我,刚刚一直在忙,都没有注意到,实在抱歉。”她那么大的活人,并且在大厅里也待了很久,他居然说没看见?这不是明摆着埋汰她跟陆听闻呢么?韩星不怒反笑,“第一眼远远的看见大哥的时候,就觉得大哥玉树临风的优秀,戴着‘眼镜’就更加分了,宓小姐真是好福气。”而眼镜那两个字,她咬的特别重。似乎在挖苦陆玉昊眼睛不好用。陆玉昊今天的确是为了美观戴了一副框架,如今倒成了被韩星抓住反击的道具!清冷的男人这时走到韩星面前,帮她理了下额角的发丝,“这里热,去房间歇一会吧。”“奶奶,妈,姑姑,我先带她过去,她耳朵不好,听多了噪音晚上会头痛。”韩星差点笑出来。陆母倒是轻轻点了点头,满眼的欣慰,“去吧。”那边的陆玉昊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失态。这两个人!宓可在人群后面,静静地望着男女牵着的手,以及他们那般和谐登对的背影,嫉妒的情绪在心里蹭蹭蹭的蔓延。离开了大厅,韩星扭头奔着后台去了。陆听闻知道她要去哪儿,也没管她,自顾自去房间休息。……后台休息室。里面一汪水儿似的姑娘,化着精致的妆容,正三三两两的在沙发里滑手机歇息。见到来人,她们几乎不用卓野提醒,整齐划一非常有自觉的起身,恭恭敬敬的开口:“韩老师!”女神!爱豆!最崇拜的人!对于年轻的女性舞者来说,韩星就是她们最向往的人,每个人都奔着她努力前行,想要成为她。女人笑容温柔,挥挥手,“都休息,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买,我给你们报,刚刚跳的非常好,很棒。”“谢谢韩老师!”女孩儿们得到喜欢的人的夸赞,总是激动的。卓野在反坐在椅子上歪头看她。“诶,那男人真正啊。”韩星拉了一把转椅面对面坐下,长腿搭在另外一条的上面,她左手臂抵着扶手,慵懒高贵,目视一切的狂傲。“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挑中的人。”卓野嘲笑她:“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不胖。”胖这个字眼,韩星不允许它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比喻也不行。卓野扭了扭脖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演出完跟我们出去玩两天?”“想去哪儿?”韩星出手阔绰,不在乎这点钱。卓野滑动着手机,“你们本地的推送说附近有一家花果山刚开业,去不?”花果山?那不就是韩彤提过的?“可以。”……等韩星去休息室找陆听闻的时候,他在看手机,非常认真。她走到窗边倚着,抱着臂膀俯视靠在座椅里的男人,“维也纳舞团演出完要去玩,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