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潜入寻宝(第2页)
“你是个人才,我舍不得杀了你,只要你好好地给我卖命,我不仅不计前嫌,而且还会好好重用你。”史以鉴说到这里,一束眸光在了他的脸上沉了沉,“而且你的父母也会很安全。”
“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史以鉴接着道。
徐熙风出了史以鉴的房门,便有十殿阎罗的人上来,“徐左使,这几天便委屈您住在这边的偏房了。”
史以鉴和徐熙风的对话,司徒南芸都听到了,望着徐熙风的背影离去,她的心里既歉疚又担心。原来徐熙风加入鬼煞明是为了向林悦岚报夺妻之恨,实则卧底并伺机向鬼煞复仇,他还暗中帮他们风宗和严玉驰做了很多事,原来一直以来是她错过他了。
而她担心的是,徐熙风的父母现在史以鉴的手里,徐熙风有可能受史以鉴胁迫为鬼煞卖命,她心里想了一阵,但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她便在梁上做君子静等天黑,有人端来了饭菜进入史以鉴的房中,菜色十分丰盛,惹得她肚中馋虫勾动。史以鉴令身边侍从试了菜确定无毒后,才开始吃,侍从没多久便撤了饭菜,史以鉴便去了书房。
司徒南芸也不便跟去,在梁上等着,等得她哈欠连连,身子又酸又痛,好不容易等到史以鉴从书房出来了,史以鉴回到睡房又迟迟未睡,卧房中一直亮着灯,等到三更时分,那灯才熄灭,她又耐心地等了半个时辰,才偷偷下了梁,潜进屋,用白木姚给她制作的巧手梅花匙开了史以鉴书房的门。
进了书房,掏出夜明珠,书房的一切尽收眼底,房间内有不少是机关暗器,白木姚曾告诉她,史以鉴最为迷恋的便是机关暗器,所以即便是只有他自己涉足的书房和卧室里都有不少机关暗器,她按照图纸上的标志,避开了这些设施,在里面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找到她的浮根云碧叶。
“难道是在卧房?”她心里嘀咕着。
不过去卧房却是有不少风险,白木姚说史以鉴是一个很警觉的人,睡眠较浅,一有声音便会醒来,但司徒南芸此时也不顾上这么多了,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屏住呼吸开了史以鉴的卧房的门,里面的人传出浅浅的呼吸声,看来此人正在熟睡之中,她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为了确保床上的人睡得安稳,她在房中放置了一枚迷香,那迷香很是清淡,但药效是一般迷香的几倍,只要睡着的人闻到这个气味,便会昏睡一两个时辰。
只是要从哪里开始下手,还是颇费她一番思量,这里不能像书房一般随意地翻找,毕竟就在史书以鉴的眼皮底下,而且不知道这迷香对史以鉴这样的人是否凑效,所以还是得从重点地方下手。
紫檀木多宝阁上是一些精致而稀罕的金石古玩以及一些珍奇的天然图案的玉石饰品,她很快过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宝,她轻轻地打开多宝阁后面的柜子,查看了里面的一番物件,里面却是一些日常的衣物和收藏的刀剑,还有一些比较精致的像是一些机关设置的模型之类的物件,转身走向屏风,屏风靠墙边有一个矮柜,矮柜上面有一个价值连城的古瓶,下面有几排抽屉。她打开抽屉,觑见一个精致的上好材质的木盒,她心头一喜,莫非她的浮根云碧叶在此?正待姚打开那个木盒之时,突然床上的人动了,她赶紧闭住呼吸,等了一好一阵子直到史以鉴又熟睡了过去,才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幅画,她大失所望,正待要关上盒子之时,又瞟了一眼那画,突然觉得那幅画上的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于是将那画拿起来展开,画的最下面有一行小字,小字上最开始的的两个字让她的眼睛吃了一惊。
“念瑶”?“念瑶”不就是林悦岚的母亲瑶妃吗?原来这画上的女子是瑶妃,怪不得如此熟悉。她从在林悦岚的书房中见过他母亲的画像,故而刚一见那画中的女子便有熟悉之感。
她暗暗心惊,视线再掠过那行小字,“念瑶勿相忘,为何你却背叛誓言,爱上了别人?”她的眉头不解地皱起,
“这瑶妃与这史以鉴又是什么关系?难道又有一段感情纠葛?”她心道。
过去之人的感情故事她不想再去触及,这是人家的私事,何况瑶妃还是她的婆婆,她便收回思绪,将画重新放回盒子。
突然一不小心,脚底下伴着一个东西,只听得嗦嗦几声响,便有黑色的铁链向她伸过来,她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触碰了一个机关,等她按照图纸中的设置,将暗器复归原位之时,床上的史以鉴惊醒了过来,喝了一声,“谁?”
司徒南芸吓出一声冷汗,赶紧收了手中的夜明珠,好在有屏风的遮挡,她又是蹲着的姿势,史以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她稳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凭着记忆中的位置,轻轻一跃便飞落上了房顶。
史以鉴披衣起床,环视四周,一股正在燃起的迷香的味道送入他的鼻孔,他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手一甩,一道火线出现,点亮了房中的灯,房中顿时亮如白昼。
他检查了一遍房间,发现一个落在地上的木盒,遂视线朝司徒南芸所在的位置看来,吓得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好在他没有继续往房顶上开,而是将视线扫向了门口,门被她打开了未曾合上,被风一吹,开了一道口子。
“朋友识相的赶快出来,否则的话便让你尝他的尝十殿阎罗的地狱之苦。”史以鉴向四周看了看沉声道。
司徒南芸趴在房顶上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出。
突然一道声音从外面响起,史以鉴终于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房内,一个飞身到了外面,觑见了一个一闪即逝的身影。
“是谁?哪里走?”史以鉴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