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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酥印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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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治病?(第2页)

“这就不劳公子操心了。”阮酥的视线淡淡划过印墨寒的五官。“不过事成之后,还烦请公子带我去一趟父亲的书房。”

阮风亭的书房是阮府禁地,平素除了阮风亭、阮琦、几个器重的门生,以及他的长随食客外,一律不准任何人入内。印墨寒不知阮酥有什么打算,然而对上那张脸,那拒绝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如此,我便当公子答应了,”

阮酥笑着别过印墨寒,临走时又带了一句。

“阮酥先预祝公子一帆风顺,会试夺魁!”

会试前二日,京城中突然广为流传一个消息,说地痞王二忽然被人暴打成疾,险些致命,疲于奔命间当街拦下九卿玄洛的轿子。

此人一口咬定自己被阮相的大公子阮琦所伤,更大口嚷嚷自己与丞相府的二小姐私定了终生,张口便道什么阮府始乱终弃,不得善终云云。

玄洛当即让人缉拿了此人,随后亲自前往阮府。言明事情始末,阮风亭不敢大意,把阮琦等人叫到身边。

“信口雌黄!只恨那时没有拿下他的命!”

阮琦虽然无赖,然而事关亲妹妹的声誉,当下也气得目眦欲裂。

“九卿大人、父亲,此事蹊跷,这王二便是那日阻了二妹妹的马车削银子的闲汉,儿子也是不忿,事后差人教训了他一顿,哪知居然是个嘴巴不干净的!”

阮风亭恨铁不成钢。

“糊涂,这个节骨眼上让你惹事!做事也不分轻重!银子被敲了也便罢了!你妹妹的名声也要被你毁了!”

想到朝中和自己不对付的言官若是揪着这事为难自己,阮风亭便头疼,若非玄洛在场,恨不得猛踢阮琦几脚出气。

“贤侄,这事……”

“伯父放心,一切交由我处理,只不过还有一事……”

言罢,他随意瞥了一下左右,阮风亭心领神会,当下屏退众人,等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时,玄洛这才从袖中取出一封紫色的奏折。

阮风亭不由眼皮直跳。

这个紫色是言官的专属颜色,见玄洛没有开口,自己也不敢暗自揣测。

“贤侄,这是……”

玄洛也不卖弄,当下把奏折递给他,阮风亭打开一看,立时气得七窍生烟。

是右相白展手下的言官的一封弹劾状,内容写的是他联通会试考官,提前泄题,同时扶持自己的废材儿子阮琦,奏折里更是提起柳州才子印墨寒,描述此人便是阮风亭为阮琦所请的枪手。

这些言官最善捕风捉影,三分真硬是写得十有八九;平素又得嘉靖帝偏袒,一个个胆大包天。

阮风亭再也忍不住,当着玄洛的面便摔了奏折,负手在书房内窜步。

玄洛笑着把它从地上捡起,也不催促阮风亭,只静静品着阮府的茶水,不得不说,这阮风亭也不小气,这极品雀舌,去年嘉靖帝给诸位重臣不过一人赏赐了三十两,阮府的倒是每次都拿来招待自己了。

阮风亭很快便冷静下来,他朝玄洛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