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说阴险谁最阴险(第2页)
急得在一旁干瞪眼。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不由愈发抓紧了另一边裴俭的衣袖不肯放。
裴俭有前世相处十几年的经验,只略思索片刻,便明白岳父的目的。
他心安理得地任由温远桥握着手腕,不管顾辞使得快抽筋的眼色,装模作样道,“是啊温大人,天色不早,您又饮了酒,还是早些回府歇息,我改日再来拜访您。”
对温远桥来说,歇息就等于暴露。
他当然不肯,“你与景和是同窗,国子监又住一个院子,且不用这般外道,同青野一样叫我伯父就好。”
裴俭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顾辞,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改口道,“温伯父。”
“总听景和提起伯父您的字画一绝,老早便想来请教,却怕失礼唐突。”裴俭仿佛是与亲近长辈闲谈,语气满是温和礼敬,“若您不嫌弃,晚辈改日专门拜谒。”
顾辞成功被裴俭这副嘴脸恶心到了。
温远桥却十分受用。
他为官平平,但于字画方面,却颇有造诣。
裴俭若论其他,温远桥未必真心,可若是书画一途,那真是戳到温远桥的心窝上了。他愈发高兴,拉过裴俭的手笑道:
“做什么要改日?伯父我新近做了幅画,你且与我赏鉴赏鉴。”